p; 贾琮捡起那对精致的锦手衣,笑道:“二嫂的回礼,竟还有这样别致东西,倒是挺少见。”
平儿俏脸红晕,楚楚动人,说道:“这双手衣是我自己做的,我瞧过三爷的手掌尺寸,想来是合手的。
再过两月就是入冬,三爷每日出府上衙,听说三爷出门坐轿少,骑马更多些,大冬天拎着缰绳手冷。
这对手衣给三爷保暖用,三爷可不要嫌弃。”
……
贾琮见这对手衣手工考究,手背处缝着上等暗纹团花软绸,显得十分美观。
掌心地方用耐磨的松江厚棉布,手衣里面还衬着柔软的红鹿皮,处处可见心思细密。
贾琮笑道:“好漂亮的手衣,平儿姐姐一定花了不少功夫,我希罕还来不及,哪里会嫌弃。”
平儿听他夸奖,俏脸粉红,眉眼蕴笑,心中很是高兴,大着胆子将手衣套在贾琮双掌上。
说道:“三爷戴上试一试,要不合手我回去改一改。”
贾琮伸缩了几下手指,笑道:“就像量过手掌做的,再合适不过了。”
两人拿着那双手衣来回摆弄,相互轻声说笑,那相撞触怀的尴尬,化作以前未曾有过的一丝亲昵。
……
荣庆堂里的事情,向来是瞒不住人的。
等平儿和贾琮说过闲话,又送他出门上衙,才刚刚回到西府。
便已又有婆子过来和她道喜,还把方才荣庆堂上的事,一五一十和她说嘴。
平儿听了八月十七的日子,虽心中早有些预感,依旧难言满心羞喜。
知晓宝玉竟然出言,拦阻自己进三爷屋里,二太太也在那里帮腔,更觉的莫名其妙,泛出一腔嫌弃恶心。
自己和三爷的事情,怎么也轮到他们来多嘴,宝玉是二房的爷们,也有脸来管大房的事。
平儿想到王熙凤说过宝玉好笑,府上但凡生的周正的姑娘,好像都关他的事,当真半点没错。
原她在府上遇到宝玉,都是以礼相待,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更觉人心险恶。
以后再遇到宝玉,自己如还是好脸色,宝玉还不知生出什么话来。
只是,之后几日,平儿在西府都没遇上宝玉,想来他知晓自己得罪了人,不好意思出来晃荡。
但是,王熙凤似乎并没有善罢甘休……
……
荣国府,宝玉院。
袭人自那日挨了宝玉窝心脚,小心翼翼养了一月时间,总算身子恢复过来。
至于是否留下无法生育的后患,宝玉如今这个样子,她也是无从验证……
等到贾母七旬大寿之期,宝玉重新搬回西府,似乎一切恍如昨日,并无任何改变。
但其中内里却已是不同,虽宝玉床笫无能之事,对外捂得极其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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