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太寒磣了些。
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只怕姐姐要被人说閒话……
……
王夫人继续说道:“妹妹你也是知道,我对做生意的事不太在行。
不如妹妹是皇商之门主妇,对生意往来更捻熟精通,你又和琮哥儿谈拢租铺之事,说起话语更加便利。
虽说只要你姐夫去说和此事,琮哥儿必定满口答应的。
但你姐夫是个朝廷命官,多少也要顾及官场体面,万不好开口此事,不然外人听见太过不妥。
所以,想著请妹妹帮著和琮哥儿说和,这事只要是办成了,我和老爷都承妹妹的情义。”
薛姨妈听了这番话,心中忍不住嫌弃,这姐姐算盘打的太过响亮,可怎么听都觉得彆扭。
姐夫是朝廷命官,要顾著官场体面,不好言商贾之事。
琮哥儿还是翰林学士,比姐夫官位清贵百倍,也没见他有这忌讳,何必这般虚抬自家架子。
琮哥儿也是姐姐亲侄子,她自己端著架子不去说和,但让自己这外人去顶雷,这话她也说得出口。
自己要真受了姐姐唆使,去和琮哥儿说和此事,还不被人看得一文不值。
两家好不容易结下的情分,一锤子就要大打折扣,自己女儿知道必要埋怨,这事情可万万不可沾惹。
……
薛姨妈虽打定主意不管,不过女儿宝釵有把柄在姐姐手中,她也不会轻易撕破脸皮。
笑道:“姐姐这话说的没错,按道理我去说这事,也是姊妹之间该做的。
只是这会薛家刚租铺子给鑫春號,我这边得了琮哥儿的大人情,如今还没想法还上呢。
这会子又帮自己亲姐说和好处,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倒像是鑫春號的好处,都让我们两姐妹占去了,外人传开对王家也不好听。
琮哥儿要是因此多心起来,倒是我去说和更容易坏事。”
……
王夫人一听这话,心中微微一凛,薛姨妈也是说著无心,但王夫人自有心病,却是多想了一层。
当年因侄子王义之事,哥哥王子腾和琮哥儿结下嫌隙,这么多年一直没化解。
如今让妹妹说和此事,到真像王家人占尽鑫春號好处,东府那小子指不定会生疑……
薛姨妈见王夫人神情踌躇,便知自己话语说到点上,心中不由鬆了口气。
说道:“其实姐姐何必绕这么大圈子,除我之外另有一人,只要她出面说话,可比我说话顶用许多。”
王夫人回过神来,说道:“妹妹说的可是老太太”
薛姨妈笑道:“不是这老祖宗,又能是那个,老太太可是琮哥儿亲祖母,一辈子又最疼姐夫和宝玉。
只要老太太为了这事开口,琮哥儿必定要给老人家脸面,这事岂不办的更顺当便利。
依我看趁热打铁,姐姐今日就找老太太说道,说不得年底就能办妥此事,新年也好给姐姐赚些利是。”
王夫人笑道:“还是妹妹脑子活络,这事情思来想去,还是找老太太说和,最是恰当不过的。”
薛姨妈笑道:“原本该我和姐姐一起去荣庆堂,不过老太太见我也过去,只怕她会多心。
倒以为我们王家姐妹,合伙鼓捣她亲孙子的好处,反倒显得不顺畅。
不如我让人去叫宝釵回来,我们娘两晚几步去荣庆堂。
倒时姐姐已和老太太说了事,我们趁便在旁帮腔说好话,里外看著不著痕跡,这事必定就有了七八成。”
王夫人听了薛姨妈话语,觉得自己妹妹也是人物,考虑事情如此细密妥当,觉得极有道理的。
笑道:“妹妹不愧皇商主妇,想事情比我周全许多,我这就去荣庆堂,妹妹和宝丫头隨后来便是。”
薛姨妈见王夫人神情欣然出门,不由得又鬆了口气。
她又略微思索片刻,叫来丫鬟同喜嘱咐一番,让她去东府传话叫人……
……
梨香院,后院游廊,午后天空明朗,阳光和煦耀眼,照在青灰色廊檐上,留下一片晦暗荫影。
两个身形窈窕的丫鬟,肩並肩坐在檐下廊椅上。
皆生得秀丽俏美,乌髮如云,明眸红唇,相映成趣,相貌还有几分相似,宛如一双並蒂姊妹。
玉釧这几日一直不得其便,好不容易见到姐姐金釧,自然將秦显家挑的事,一五一十说给姐姐听。
言辞苦恼说道:“姐姐,那秦显家的实在可恶,也不想自己儿子什么德性,这不是凭空要害死人。”
金釧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