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这事让他先不要声张,自己心有数就成。
王夫人又说彩霞极好,是个容易生养之体,让宝玉定要多疼惜,说不得能去了毛病,留下子嗣也未可知。
王夫人临走之时,又调了秋纹去东路院伺候,原本宝玉有些不舍,但是有了彩霞,也就不太在意了。
这让宝玉惊喜莫名,自己竟有这等福气,还是太太最懂自己。
宝玉从小就熟悉彩霞,虽样貌不如金钏姊妹出挑,但也是极干净清秀的女儿。
更难得是彩霞到及笄之年,开始抽条长成,身子出落十分诱人,让宝玉颇有些爱慕。
宝玉没想到自己竟有这等福气,从此房中又多这水做的温柔,当真让他感慨心醉……
这时彩云端着热茶进来,宝玉问道:“上午怎么不见袭人姐姐影子。”
彩云似乎心绪有些低落,说道:“袭人姐姐带着小丫鬟,正在收拾西厢房,将来让彩霞住的。”
宝玉顿足扭腰,满脸懊悔说道:“我怎这么糊涂,竟没想到这事,这般慢待彩霞姐姐,该死,该死。
她既要到我们房里,将来日日夜夜要一起的,自然要安排极妥当地方,让她居住安稳。
还是袭人比我们心细,竟早就想到此事,我也去看看房间,务必要整理的舒服一些。”
彩云见宝玉这等欣喜雀跃,心中一阵酸楚,夹杂一阵古怪,只觉得脑子有些发晕。
太太明知道二爷床上不行,怎么还往她房里塞女人,彩霞只要上了床榻,二爷的秘密哪里瞒得住。
这种事多一人知晓,便多一份泄露风险,要是不小心走漏风声,大家可都没脸做人。
这二爷如今也愈发古怪,明知自己是银样镴枪头,割了翅膀飞不了的鸟儿。
这房里要再进新女人,一旦厮磨起来,便要全部穿帮。
二爷不知害臊担心,居然还跳头蹦脚欢喜,也不知心里到底怎么寻思的。
宝玉并不知彩云心中郁闷,他心情怡然的推开房门,步履轻健的走入院子。
只觉阳光温和明媚,院中景物清新雅致,树也青青,草也青青,满目翠绿,心情好生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