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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维亚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拂在她唇上，“从第一次在宇宙中和你相遇的时候，我就……就喜欢上你了。”
小灵听见这话，眼睛瞬间亮了，她松开按住他的手，反而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声音里带着满足的轻颤。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
维亚伸手将她紧紧抱住，动作不再有半分犹豫，掌心轻轻贴着她的后背，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茅草屋内的月光柔得像水……
小灵松开环着维亚脖子的手，指尖轻轻滑过自己内衣的系带。
她只轻轻一扯，那层轻薄的布料便顺着肌肤滑落，落在床榻边缘，与之前的棉衣叠在一起。
小灵周身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像裹了层薄纱的玉，连落在肩头的发丝都透着温柔的弧度。
维亚的呼吸瞬间顿住，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
他慌忙闭上眼睛，又忍不住悄悄睁开一条缝，视线刚触到她的身影，又像被烫到似的移开，声音里满是无措。
“小灵，你这太离谱了……”
“咱们……咱们再等等。”
“至少得有个像样的名分……”
维亚说着，双手下意识攥紧了身下的褥子，心里的悸动与慌乱像乱了阵脚的鼓点，敲得他心口发颤。
小灵却没给他再多说话的机会，她往前膝行两步，双手撑在维亚身体两侧，轻轻俯身将他压在身下。
她的发丝垂落在他脸颊旁，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没等维亚反应过来，小灵伸手拉过一旁的厚被子，往上一裹，将两人牢牢裹在温暖的被褥里，只露出两颗紧紧靠在一起的脑袋。
“嘘——”小灵把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唇上，眼底盛着月光，还有藏不住的笑意与认真，“睡觉吧，我们俩一起。”
“名分早晚都会有。”
“可我现在就想抱着你，就想跟你靠得近一点。”
小灵说着，身体轻轻往他怀里缩了缩，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像在跟自己的心跳应和。
维亚僵着身体，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身上的人，被褥里的温度渐渐升高，他能感受到她贴在自己身上的温热。
维亚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那些原本让他慌乱的界限，此刻却被这份柔软的亲近悄悄融化。
他慢慢放松下来，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轻轻环住小灵的腰，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声音里带着点沙哑的温柔。
“好……一起睡。”
小灵听见这话，嘴角忍不住弯起，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很快就有了困意，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维亚睁着眼，看着帐子顶的纹路，感受着怀里温热的身躯，心里满是前所未有的踏实。
原来所谓的圆满，不是拥有多少东西，而是身边有一个愿意毫无保留靠近你、温暖你的人。
窗外的雪还在簌簌落着，偶尔有几片雪花飘到窗棂上，很快就融成细小的水珠。
床上的两人紧紧相拥，呼吸交缠。
月光透过帐子的缝隙，在他们身上洒下淡淡的银辉，将这份炙热又纯粹的心意，悄悄藏进了这冬夜的寂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