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乌瑾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只是有些难受。”
今天家宴上,她看到苏无疾、罗文忠这些小孩子活泼好动、打打闹闹的样子,心中自然忧伤。
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只不过萧赫伦没那么调皮,更是很少和其他孩子打架,毕竟没人敢和他打。
也正是这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让他的性格有些孤僻。
而这种性格在萧思摩眼中,反而成了不堪大器的典型,小小年纪就把他扔进军中锤炼,最终酿成了悲惨的后果。
李骁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口后说起王府那几个庶子的事情。
“听说王府中的那几个女人,最近越发张扬了,仗着有儿子撑腰,竟开始插手府中事务了?”
舒律乌瑾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沉默着没说话。
李骁又道:“那几个女人目光短浅,以为占了些小便宜就是赢了,却不知这王府的水有多深。”
他说着,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舒律乌瑾的胸前,那两座宏伟山峦,此刻却因气恼而有些波涛起伏。
可见,那几个女人的折腾将她恶心到了。
最重要的是,儿子的问题始终是她的硬伤。
没有儿子,王府偌大的家业,最后不还是得交给那几个庶子?
所以她们才越发放肆,想到这些,舒律乌瑾只感觉心里堵得慌。
而李骁却是开解说道:“嫂嫂若是在府中受了委屈,只管跟我说。”
“虽然我不在阴山,但也绝不会让你受气。”
“若是嫂嫂在府中实在孤独,我可以送嫂嫂个孩子,日后也算有个依靠。”
舒律乌瑾闻言,浑身一僵,脸颊猛地泛起红晕。
给我个孩子?
他他他他~
他怎么敢说出这种话的?
舒律乌瑾今年不到三十岁,还能生,但是却从未想过再生个孩子。
因为她是萧思摩的遗孀,若是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要其他人怎么看?
让阿蛮怎么看待自己这个嫂子?
更何况,说出这话的还是阿蛮的夫君,就更让舒律乌瑾羞愤了。
这个李骁,简直是太过分了。
怎么能调戏自己这个未亡嫂嫂呢。
可想到萧燕燕房中日日传来那压抑的声音,她的喉咙也顿感干燥,呼吸急促的结巴说道:“不,不行。”
“我们不能这样。”
看着她的模样,李骁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多想。
不久后,舒律乌瑾已经喝得有些多了,脸颊泛着酒后的酡红,眼神也变得迷离。
李骁见状,上前搀扶住她,只觉入手处温软细腻,带着熟妇特有的柔腻触感。
将她扶进房间放在床榻上时,李骁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月光落在舒律乌瑾身上,勾勒出她丰腴曼妙的曲线,胸前的起伏在薄衫下若隐若现,腰肢丰腴却不臃肿,处处透着成熟妇人的风韵。
那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