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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宋延峥办公室里,他看向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邢墨,开门见山:“你不是要整垮邢家?不是说好一起架空邢氏?临时倒戈是几个意思?”
邢墨欠在沙发里,掀了掀眼皮:“那你又是几个意思?老爷子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吧?你做就做了,还想着把他的死往我身上推。那枚袖扣难道不是你故意落在病房的?”
“宋延峥,你把我当什么?你上位的垫脚石?还是替罪羊?你摆我一道,我理应还你一道。”
宋延峥事不关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邢墨:“敢做不敢当?就这点骨气?老爷子逝世前一晚,你虽没出现,但半夜张秘书可是去了病房呆了十分钟,那十分钟你最清楚他做了什么。”
“哦,对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处理掉了医院的监控就可以洗脱嫌疑了?忘记告诉你了,邢彧那孙子早就在老爷子病房偷偷安了个摄像头。”
“这不,刚好拍到了。”
宋延峥扯出一抹冷笑,有恃无恐:“拍到又怎样?你都说了,我没去爷爷的病房,拍到的也不是我,怎么就觉得是我对老爷子下的手?”
邢墨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懒得跟他扯。嗤笑一声后,沉声。
“姓宋的,我是恨邢家,恨这个家的虚伪和冷漠。但我再恨,也不至于跟你这种下三滥的人同流合污。”
“我自己有的是办法搞垮邢家。而不是像你,靠偷鸡摸狗、栽赃陷害,只会使用卑劣无耻的手段来做事。”
“我就想不通啊,你这个靠着女人上位的凤凰男,怎么能如此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