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抉择的十字路口。
终于，李梦长叹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缓缓开了口。
“是，我是受赵氏集团一个高层的指使，去接近陈平衡的。”
李梦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哭腔。
“那个高层跟我说，陈平衡知道一些赵氏集团的秘密，让我想办法接近他，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把他的行踪和言行都汇报给他。”
林纾和老张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林纾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李梦继续说下去。
“我在会所工作，接触的人多，所以很容易就有机会接近陈平衡。
我和他约会，听他倾诉，就是为了从他嘴里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李梦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陈平衡是个很单纯的人，他真的喜欢上了我，可我却只是在利用他……”
说到这里，李梦哽咽起来，双手捂住脸，肩膀不停地抽动着。
林纾的表情没有丝毫动容，他知道现在不是同情的时候，严肃地问道：“那陈平衡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