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无助的羔羊面对凶猛的狮子。
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滚落，浸湿了衣领，后背也早已被汗水湿透。
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感觉喉咙里像是卡着一团棉花，眼神闪躲了一下，终于缓缓开口说道：“两位同志，我们这肉铺一般都是凌晨三四点左右就起来准备进货。”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仿佛在诉说着这一行的艰辛。
那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变了调。
林纾微微眯起眼睛，追问道：“三四点就起来，这时间可够早的，为什么选这个点进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想要从张文存的回答中找到破绽。
张文存搓了搓粗糙的双手，那双手布满了老茧，像是岁月留下的勋章。
他叹了口气解释道：“这个点儿去，能进到比较新鲜的货。
屠宰场那边刚处理好，我们去挑，能挑到质量好的。
而且这个时候路上车少，来回也方便，赶在天亮前就能把货拉回来摆上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