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匆忙转移，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精心策划，生怕留下丝毫痕迹；生产批号精心伪造，那编码的复杂程度和隐蔽性，绝非一般人能做到；还有之前工程隐患背后复杂的利益纠葛，涉及到那么多不同的环节和人物，怎么看都不像是这几个老板能独自谋划出来的。”
说着，林纾走到监控屏幕前，伸出手指轻轻点着画面中那三位老板，继续说道：“您瞧他们，坦白的时候虽然看似懊悔，可仔细观察他们的眼神和细微动作，更多的是一种解脱，就好像是完成了某种任务。
他们就像是被推到台前的替罪羊，我怀疑他们全部都是被利用了的，真正的大老板不可能会是他们。”
林纾这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如同重锤一般，敲在了侯亮平的心上。
他不禁陷入了深思，目光紧锁在监控屏幕上，仿佛要透过那屏幕看穿三个老板的内心。
他轻轻摩挲着下巴，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显然林纾的怀疑戳中了他心中一直以来隐隐的不安。
其实，在调查过程中，他自己也偶尔闪过类似的念头，只是案件的顺利进展让他暂时放下了这份疑虑。
“你说得对，林纾。”
侯亮平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凝重，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