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张纸条。
“卧槽——”
他深知事关重大,慌忙上交小头目。
小头目也是心惊胆战,苦笑着找到程霆厉,把纸条呈上去。
程霆厉展开纸条,只一扫,瞳孔骤然收缩,额角青筋暴起。
他周身散发出骇人的低气压,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命令:“备车,去半岛。”
一群人杀向酒店。
闯入大堂,程霆厉无视骚动,来到前台。
“刚才有没有见到一男一女来开房,其中那个女的叫时蓁蓁?”
前台确实想起有这么个人,慌忙报出房号。
程霆厉的心狠狠一沉:“那男人还在吗,长什么样?”
前台被吓得语无伦次:
“我……只记得他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其他的就不记得了。”
程霆厉气得太阳穴鼓鼓直跳,还真有这么个人:“带路!”
几个马仔堵住前台,拔出枪:“都蹲下,不许动,都别想着给我通风报信啊。”
一群人来到顶楼套房。
站在紧闭的房门外,他仔细听了听,发现里面没有声音,心下安定了不少。
说不定消息有误,是别人给他设的局。
他抬手敲门:“蓁蓁开门。”
门内死寂无声。
连叫了几声后,他最后一丝耐心告罄:“把门给我破开!”
几声枪响后,门锁被打爆。
程霆厉走了进去,发现卧室空无一人,但床单凌乱褶皱,痕迹刺眼,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的有欢好后残留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