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干,现在却成了偷鸡摸狗的小人!你们以为这样能节省成本?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赵家树,我们厂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明天收拾东西,不用来了。”
轰——
赵家树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的工作,现在工作没了,他脑中紧绷的那根弦也断了。
他眼前一黑,直挺挺摔在地上,鼻血哗哗哗的直流。
至于其他几个从旁协助的人,临时工,杨厂长直接辞退,重新开始招工。
正式的职员,也毫不留情,停止反省一周,在全场面前进行检讨。
赵家树被人抬了回去。
吴永芳看见自家男人这样,情绪激动之下,剧烈咳嗽起来。
还没多久,被人告知:“赵家树现在已经被辞退了,不是我们药厂的职工,你们住的这套房,要收回来。”
看着吴永芳脸色苍白,那人缓缓了期限:“最迟三天就要搬走。”
……
某特战区前线,天空如墨染。
“队长队长能听到吗?”耳机中传来焦急的呼叫,夹杂着炮火的轰鸣,显得格外刺耳。
邵承聿紧握操纵杆,左右机翼分别都有不同严重的受损。
战斗机如同断线的风筝,在乱流中剧烈颠簸,急速坠落。
他迅速扫描仪表,手指在控制台上跳跃。“我在。”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将人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