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他说他不是故意的，项医生你信吗？
“天杀的你小子，呛死我谁给你贺队看病？”
项承阅咳了好一会儿，才靠着椅背慢慢顺过气，端起杯子抿了口温水压了压，抬眼看向程疆时，语气里还带着点没散的呛意。
“对不住对不住！第一次，您见谅。”
程疆立马赔笑。
“哦对了！”
程疆在口袋里掏掏掏，掏出张卡片，放到桌上。
“用这个！”
项承阅拿起一看：“军人保障卡。”
上面还印着贺遇臣大头照和名字。
哟，退役优待证换军人保障卡了。
项承阅小小“切”了声，怪不得这么兴奋。
贺遇臣上前，“我卡怎么在你那？”
“新发的啊！”
之前那张回收了，现在当然是新发的，他出来前特意去拿的。
说得好不得意，比用自己那张还开心。
贺遇臣小小向上扯了下唇角。
嗯，都比他自己积极。真是谢谢了。
“滚滚滚。”
上前用手把他扒拉开，无声做了三个‘滚’的口型。
程疆一点不恼，向后退了半步，让贺遇臣坐下。
项承阅摇头。
显摆。
你贺队来我这看病用得上这个？
不过嘴上什么也没说，甚至嘴角是程疆的同款微笑。
“上次是五月底六月初拍的片子……这回就不拍了。先填表？……”
项医生话没说完，贺遇臣还没回答，程疆着急插话。
“片子不拍吗？拍了是不是更直观？这次为什么不拍？咱能不能从头到脚全部重新检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