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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造界域的时间流动总是如此凝滞,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熔炉的红光中凝固。窗外投射进来的光始终保持着黄昏的色调,既不褪色也不加深,正如她那颗早已冷却的心。
当最后一缕“暮色”从天窗斜射而入时,老妇人终于缓缓地站起身来,伸出那满是老茧的手,将锻炉的火熄灭。
火星像流星一般溅落在脚下的积灰中,发出细微的噼啪声,仿佛是这个死寂世界里最后的心跳。老妇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这微弱的声音,感受着它在空气中渐渐消散。
她慢慢地走到门边,每一步都显得有些沉重。在门口,她习惯性地停下脚步,缓缓地转过头,最后看一眼那杂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