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都难以察觉。
他就像是一个超然物外的旁观者，仅仅是将那些客观存在的事实以一种平铺直叙的方式陈述出来而已。
“我不知道。”
黄成杰微微垂着头，目光有些躲闪，像是想要避开那个直指自己的问题，用低若蚊蝇般的声音给出了那个属于自己的答案。
此刻的他显得如此迷茫，仿佛迷失在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迷雾之中，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嗯，我也不知道。”
听到黄成杰的回答后，洛尘轻声应道。
紧接着，黄成杰缓缓抬起头来，将目光投向眼前这位被他视为前辈的人物，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
“即使是像您这样强大都不知道答案吗？”
洛尘微微一笑，似乎对于黄成杰的问题并不感到意外。
他淡淡地说道：
“我很强大吗？或许这只是在你的眼中所看到的景象罢了。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来自于我们的最终答案。”
黄成杰心中一震，他当然明白洛尘口中所说的“我们”究竟代表着怎样庞大而神秘的力量。
那可是传承悠久、底蕴深厚的仙武文明啊！
他们所掌握的知识和智慧定然远超常人所能想象。想到这里，黄成杰不禁挺直了身子，全神贯注地聆听起洛尘接下来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