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近在咫尺的苏瑶，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艰难地挤出一句颤抖的问话：
“这……这是真的吗？”
顾凌羽瞪大了双眼，眼眶周围的肌肉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抽搐着。
他的嘴唇哆哆嗦嗦，上下颤动不停，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只能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呢喃声。
那声音颤抖得厉害，宛如狂风中的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过了好一会儿，顾凌羽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终于有时间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黄成杰。
只见他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正锁定在黄成杰身上。
他的眸子深处闪烁着极其复杂的光芒，其中既有深深的震撼和敬畏之情，又夹杂着那么一丝丝难以言喻的不敢置信。
直到此时此刻，顾凌羽仍然觉得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也许只不过是一个虚假的表象罢了。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脑海里一片混乱。
各种各样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感到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交织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