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和支持我们的,真正要推出了古坟墓,按照昨天我们说的方案来,可以不用停工。”
一天很快过去。临傍晚下班,东边留下的这片还有两千多平米大的土台,被两台推土机将表层土推下去了一锹多深。于永斌带着江春生在上面仔细查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土质。中间有一处约一个多平方的区域,于永斌说疑似五色土。
“等明天再推下去一层看看情况。”于永斌说道,眼神中既有考古爱好者的好奇,又有施工负责人的担忧。
晚上,于永斌盛情相邀,坚持做东请了江春生、胡文、石勇、杨成新和刘平等五位甲方人员,一起到种子公司他的公司对面熟悉的小饭店吃饭。
夏日傍晚,小饭店里人声鼎沸。于永斌是这里的常客,老板亲自迎上来,将他们引到里间一个相对安静的位置。
大家都要了冰镇啤酒,推杯换盏,气氛热烈。几杯啤酒下肚,一番天南海北的神侃后,话题自然聊到了土场可能会发现的古坟墓上。
“于老板,你说如果真的推出了古墓,不上报会怎么样?”石勇好奇地问。
于永斌放下酒杯,正色道:“这可是违法的。《文物保护法》规定,任何单位和个人发现文物,应当保护现场,立即报告当地文物行政部门。知情不报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刘平调皮地挑逗石勇:“石勇,要是推出了古坟墓,你敢不敢用你的铲车掏一个出来让我们大家看看?”
石勇连连摆手摇头:“这可是违法的事,我才不干呢!再说掘坟挖墓不吉利。你要想挖,我可以把装载机给你开着去搞。”
“推土机我都还没有盘熟呢,你那家伙我可不会。”刘平笑道。
杨成新白了刘平一眼,“刘平,别瞎扯没用的,违法的事不能搞。前年我在汉松线那边推土,推出一坛铜钱出来,周围几个人都上去抢,我也抓了一把,第二天就被派出所叫进去了,把我老婆吓死了。一个不能少的乖乖上交。”
“你也太倒霉了吧!”胡文笑道:“哎!铜钱那么多,又没有数,你有没有藏下来几个啊?”
“还敢藏?在派出所被他们一吓,腿都发软,不交完了都不踏实。”杨成新一脸严肃的看着胡文。
江春生跟着说道:“歪主意还是别打的好,不做亏心事,鬼来也敢开门。”
“鬼不需要你开门就能进来。”于永斌调侃着举起酒杯,“来来来,喝酒喝酒。”
大家在哄笑中又干了一杯。几个年轻大小伙子的战斗力真不弱,啤酒瓶一瓶接一瓶地被清空,桌上的菜也下去了一大半。江春生看着大家越来越高的兴致,和于永斌对视一眼,微微一笑轻轻摇摇头。
五月二十五日,晴空万里。两台推土机继续把台上的土一层层往下推。
石勇的装载机则在长长的一圈。几十个民工支着一个个网眼与鸭蛋差不多大的钢筛,把拌好石灰土过筛、拍碎、再过筛……
整个土场,机械、人工配合默契,热火朝天。按计划,今天再整一天石灰土,明天就一边继续整土,一边拖土上路摊铺,开展流水作业。
江春生和于永斌坐在土台南侧边缘的一把固定的大伞工作和能吃苦,还要学会让自己得到最好的休息和放松。于是他让人在地下插了一根粗竹杆,在上面绑了一个大黑伞,热水瓶是给两个推土机师傅准备的。
上午的施工顺利进行,推土机已经将土台的表层土推下去近半米深。中午简单吃过饭后,下午继续作业。
时间到了下午四点,台上的表层土又大面积的下去了一锹深。于永斌拍了江春生一下,从伞下钻出来,戴上草帽,走向土台中间区域去检查情况。
两人刚走到昨天疑似五色土的中间区域,于永斌突然停下脚步,发出一声惊呼:“古坟墓推出来了!”
江春生吃了一惊,顺着于永斌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地面上呈现出一条不同颜色的土壤分界线。
于永斌用脚尖点着地面上五色土与原土的一条笔直的分界线,告诉江春生:“你看,线的这边是纯灰黄色的原土,另一边是回填的花土,考古上叫它五色土。这种土就像我们整石灰土一样,都是通过把几种土混合在一起拌合后再回填的。在最样颜色的细土。”
江春生的眼睛盯着地面上这条分界线往前看,到了前面一米多的地方转了一个直角弯。江春生跟着分界线继续查看着往前走,两米多远后又转了一个直角弯,向前接着又走了四米左右的样子,又转回头了。
江春生看明白了,地面上就是一个十分规整的二米多乘四米左右的矩形。他不禁惊讶地问道:“这
此时杨成新和刘平看见于永斌和江春生似乎有什么发现,先后停车凑了过来。他们也很快看出了端倪。
“你们看,那边还有,”于永斌指指与刚才分界线的原土过去一米多的地方,那里又是一道原土和五色土的界线。
紧接着几人发现这片区域基本上是一个挨一个的并排整齐排列着十多个大小基本一样的矩形方框——竟然是古坟墓群!
江春生不可思议又忧心忡忡地看着于永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