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小天地啦。”朱文沁有些羞涩地说,“是不是你想象的样子啊?”
江春生真诚地说:“比我想到的要好!很温馨,很漂亮,就像你一样清新脱俗。”
朱文沁脸上泛起红晕,突然快速瞥了一眼门外,然后迅速在江春生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是奖励你的甜言蜜语。”
江春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轻轻握住她的手。
他的目光继续在房间里流转,最后停留在了床头柜上一个精致的相框上。相框里的照片让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那是上次他们去太平溪挖树桩时,以葛洲坝为背景拍下的合影。照片上的他和朱文沁并肩相拥而立,笑容灿烂,看上去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张照片……”江春生拿起相框,仔细端详着,“是郑大哥帮我们拍的吧?洗出来效果真好。”
朱文沁点点头,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是啊,我特别喜欢这张,所以就放在床头了。每天都可以看着你睡觉。”
江春生想起那天拍了不少照片,便问道:“其他的照片也都洗出来了吗?怎么没见你给我几张?”
朱文沁调皮地眨眨眼,“我都自己留着呢,想看得来我这儿看。”说着,她走到衣柜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厚厚的影集和装着厚厚一沓照片的照相馆专用牛皮纸袋,“喏,全都在这里面了。”
江春生接过影集和纸袋,他先把装有一沓照片的纸袋放在床边,坐在床沿开始一页页翻看影集。里面不仅有那天拍的照片,还有朱文沁各个时期的照片——从小女孩到少女,再到如今的亭亭玉立。他特别注意到一张她中学时代的照片,扎着马尾辫,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阳光灿烂。
“这是你中学时候吧?真可爱。”江春生指着照片说。
朱文沁凑过来紧靠他坐下,“哎呀,这张好傻的,那时候又小又瘦。”
江春生扭头朝朱文沁身上扫了一眼,“小吗?我觉得很可爱啊,瓜还没有成熟的时候,不都是这个样子吗。”江春生玩笑般的逗趣道。
“你才是瓜呢!”朱文沁娇嗔的用头轻轻撞了江春生的肩膀一下,“你坏死了,小心我跟昨天晚上一样咬你。”
江春生摇摇头,继续翻看影集。片刻后,他放下影集,又拿出那一沓袋装照片,一张一张的看了起来。
这些都是上次去太平溪拍得照片。他看到不少钱队长、郑家明和钱霜的合影,便问道:“这些照片你给钱叔和郑大哥他们一张了吗?”
朱文沁摇摇头,“还没呢,都在这里。我想着下次去钱叔家的时候带过去。”
两人正说着,门外传来敲门声和孩子的嬉笑声。朱文沁眼睛一亮,“肯定是姐姐姐夫来了!”
她拉着江春生走出房间,只见门口站着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小男孩。男子戴着眼镜,文质彬彬,手里提着两袋水果;女子面容与文沁母亲颇为相似,但比朱文沁稍矮一些,也没有朱文沁那般精致的五官。小男孩胖乎乎的,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江春生。
“姐,姐夫,你们来啦!”朱文沁高兴地迎上去,然后蹲下身摸摸小男孩的头,“小军又长高啦!”
小男孩稚声稚气地说:“小姨好!”然后看向江春生,有礼貌地问:“叔叔好!”
江春生也蹲下身,微笑着说:“你好啊,小军真懂事。”
朱文沁介绍道:“春哥,这是我姐姐文馨,姐夫季昌杰。姐,姐夫,这就是江春生。”
大家相互问候后,在客厅坐下。从交谈中得知,朱文馨和季昌杰都在中国人民银行临江支行工作,季昌杰是松江市人,上过大学。小男孩名叫季明军,今年四岁,刚上幼儿园。
“听说你在公路管理段工程队工作?”季昌杰推了推眼镜,温和地问道。
江春生点点头,“是的,目前在207国道加宽工程项目部,负责现场施工。”
“那可是个大工程啊。要搞好几年吧?”季昌杰表示了解,“前段时间我们几个同事还讨论过这个项目对当地经济发展的影响呢。”
朱文馨接过话头,笑着说:“你们公路行业虽然很辛苦,而且都是户外作业,日晒雨淋的,但接触的社会面广,特别是你们工程队,路桥工程都会由你们经手,这里面涉及到大笔的基础设施建设资金的使用,这件事做起来很有意思,对吧。”
江春生笑了笑,“各行有各行的特点嘛。我们干的就是把国家的养路费花出去活,让交通路网四通八达。你们银行是拿钱生钱,吸收存款、放贷,让钱越积越多。我妹妹春燕现在在上海财经大学读书,毕业后很可能也会进入你们金融行业呢。”
“上财可是国内顶尖的财经类大学啊!毕业生各个都是香饽饽。”季昌杰赞叹道,“你妹妹真厉害。我们省行去年就进了两个上财毕业的,也只有省行才留的住他们。”
正当大家聊得热闹时,文沁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来,“文馨,来帮把手吧。”
朱文馨应声而起,季昌杰也站起来,“我也来帮忙吧,让小军在这里玩。”
小男孩却很懂事地说:“爸爸,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