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根本不与他们硬拼!
惊蛰指专走偏锋,指风如同毒蛇,专点对方持刀的手腕、手肘关节,或者袭向咽喉、眉心等要害!
他的指法融合了新生雷意,不仅凌厉,更带着一股麻痹与扰乱内息的诡异效果!
“啊!”
“呃!”
惨叫声接连响起!
那些番子往往只觉得手腕一麻,或者穴道一痛,钢刀便已脱手,或者整个人僵立当场!
沈墨如同虎入羊群,所过之处,人仰马翻,硬生生在严密的阵型中撕开了一道口子!
他的目标,直指那号施令的太监!
擒贼先擒王!
那太监见沈墨如此悍勇,眼神也凝重起来。
他冷哼一声,不退反进,右手自宽大的袍袖中探出,那手掌白皙细腻,五指修长,竟如同女子一般,但指尖却萦绕着一股阴寒刺骨的粉红色气劲!
“化骨绵掌!”
萧月如见识广博,再次惊呼,“小心!
这掌力阴毒,专伤人经脉骨髓!”
太监嘴角勾起一抹阴笑,白皙的手掌轻飘飘地拍出,看似缓慢,却瞬间封住了沈墨所有前进路线,掌风未至,一股甜腻阴寒的气息已然扑面而来!
沈墨感受到那掌风中蕴含的诡异毒劲,不敢怠慢,惊蛰指力凝聚,一指点向对方掌心劳宫穴!
指掌再次相交!
“噗!”
一声闷响!
这一次,沈墨只觉得指尖如同点中了一块浸满毒液的寒冰,一股阴柔歹毒的劲力顺着指尖疯狂涌入,竟让他整条右臂都微微一麻,内力运转都出现了刹那的凝滞!
这化骨绵掌的阴毒,远他的预料!
而那太监,也被沈墨指中蕴含的惊蛰雷意震得手掌微微一颤,眼中讶色更浓。
两人一触即分,各自后退半步,竟是平分秋色!
就在沈墨与太监对峙,番子们重新组织攻势,局面再次陷入僵持之际——
“呜——!”
一声苍凉而悠长的号角声,突然从河流上游传来!
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种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
紧接着,河道拐弯处,三艘体型不大、却造型奇特、通体漆黑如墨的快船,如同离弦之箭般顺流而下,船破开水面,激起白色的浪花!
船头上,站立着数十名身着玄色劲装、背负强弓劲弩、腰佩狭长马刀的骑士!
这些人个个神情冷峻,眼神锐利如鹰,浑身散着一种久经沙场的铁血气息!
他们的衣甲制式,并非明朝官兵,也非任何已知的江湖门派!
那东厂太监看到这三艘黑船和船上的骑士,脸色骤然一变,失声低语:“玄甲骑?!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玄甲骑?沈墨心中一动,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但看那东厂太监忌惮的神色,显然来者非同小可。
三艘黑船度极快,转眼间便已逼近渡口。
船未靠岸,船头上的那些玄甲骑士已然张弓搭箭,冰冷的箭簇并非指向沈墨三人,而是——对准了那些东厂番子!
为一艘船的船头,一名身材魁梧、面容冷硬如铁石的中年将领,目光如电,扫过混乱的渡口,最后落在那东厂太监身上,声如洪钟:
“东厂的阉狗,也敢来江南撒野?惊扰了贵客,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