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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破而后立,许都为“生门”(1 / 4)

第205章:破而后立,许都为“生门”

黎明前的风由南往北,擦过行在四围的帛幕,像在一口疲惫的胸腔里缓慢起伏。城南旧渠的浅槽里传来极细的水声,仿佛一根看不见的银线沿土脉缓缓游走。鸩提灯立在槽侧,灯火较昨夜直了一线。礼吏俯身复测坠角,炭笔尖在板上轻轻划动。

“自三十五到三十三。”他抬头,小声报出结果。

杜匠捻着胡子,眼睛亮了一寸,“像真要喘过气来。”

鸩点头,把角尺交还,视线却越过众人,落到更远的南方。“它不是好了,只是终于肯吸气。”

天色将白,寒气在废土的碎面上铺开。远处传来马蹄声,徐缓而稳。郭嘉披一领浅色斗篷而至,脚步落在泥印之间,未发出一点声响。他停在水槽前,弯腰看了一眼那一线细水,手指在灯沿上扣了扣,铜与骨节碰出一点“笃”。

“记下。”他说,“三更试槽,坠角降二度,土性表干里湿,夹铁腥。再开一线,向东偏三尺,给它第二个呼吸口。”

“遵命。”杜匠应声,已招呼匠作带铲开沿。土里发出轻微的“吱”声,像一层薄薄的痂被挑破。水顺槽而去,稍驻,又向更深处钻。礼吏在板上添了几笔。

郭嘉看完,转身往北。天边有一道极薄的鱼肚白,像灰烬里翻出的第一寸亮。他走得不快,每一步都像在倾听地底那口病肺的呼吸。他知道,这不是治好,这是“破”——破开焦土硬壳,让它先活下去,再谈其余。破,是为了后立。

回到行在,曹操已披甲候在外廊。灰白的天光落在他盔甲的棱线上,像在一面耐心磨快的刀上打过一层霜。他目光落到郭嘉,神情淡定,却掩不住瞳底的一丝期待。

“二度。”郭嘉开口,短促三个字,正好顶住曹操袖中收紧的手。

“足矣。”曹操点头,“我叫兵卒守三线,免得有人来搅。”

“搅不搅都要看见。”郭嘉淡淡,“我们不避目光,越是大庭广众,越要按‘法’做。”他顿了顿,“午后请陛下临短朝。臣要给陛下看一张新图,再给他看一张旧图。”

“新图?”曹操挑眉。

“许昌。”郭嘉抬眼,目光极淡,“颍水与贾鲁河交错,南北通,东西贯;地势平缓而不陷,土色黄而不焦;距兖许一线近,可援,距冀青一带远,可避。它不是‘城’,它是‘门’——生门。”他看向曹操,“主公,破而后立,‘立’当立在‘门’上。”

曹操沉吟半息,忽而含笑,“你在我心上点了三下:粮道、兵道、人道。”

“再加一条——道义。”郭嘉道,“许昌不是‘弃洛阳’,是‘许洛阳以喘息’。词要准,礼要正,路要开。”

二人对视,短短一息,像推过一扇厚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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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短朝开于内殿。汉献帝精神较前两日好些,目色虽虚,语气却有了骨。他一入座,就先望向案上那只盖住的粗瓷罐,指尖微微动了一下,像在记起昨日那股焦腥。他没有示意揭盖,只淡淡道:“讲。”

郭嘉出班,先呈一板《烬地图》——新刻的是“夜试后复测”。八处坠角轻微起落清晰标在角落。最引人注目的是南位由三十五至三十三,西位稍起一度,东仓仍沉,四十二未动。杨彪睨眼细看,笏端又敲了一下,敲声不急不躁,像在他胸腔里敲出一口小小的气。

“地肺可针,”郭嘉合上青板,“但针不是药。药,不在洛阳。”

他拱手,取出一卷旧地图。不是军图,是州志图,纸面用过多次,边沿起了毛。荀彧在侧轻轻按好两角。郭嘉以竹针轻点其上,“许县。”

“许县?”董承眉峰一挑,疑色未去。

郭嘉不答,先行证。他示意鸩。鸩上前,呈一片新拓影板——不是洛阳八灯,而是四处“外测”:颍水北岸、许田旧围、城北故市、扶沟土阜。四处灯影的“坠角”几乎都在二十五上下,最重的不过二十七。灯影不坠,反在呼吸间轻轻摇,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托着。

太常卿看了,点头:“此图是昨夜先遣所测?”

“是。”鸩简答,“随队匠作杜某,礼吏三人,皆在此。”

杨彪收拢目光,目光转向地图。他没有马上反驳,而是沉声问:“许县何以当‘门’?”

郭嘉抬针,极简极清,“四理。”

“一理,地。颍汝之间,地势高爽,城北有台,城南有田,土黄而松,水清而缓,灯火可直起。焦土治在‘断’,生门立在‘续’。”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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