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重生三国:我郭嘉,开局先续命 > 第161章 星图晋升,初窥门径

第161章 星图晋升,初窥门径(2 / 3)

极淡的光字:“三策并施,五十日方稳。”其上又有两点星光若有若无,像在向他招手——一枚写着“医”,一枚写着“言”。若有“医”,疫减半;若有“言”,怨散三分之一。郭嘉指背轻轻叩案:医者未至,可先以清水、隔离与军中旧方行之;言者未备,可令舌利之人与说书人做“瓦工”,把散乱的心一点点砌稳。

他收合念头,再校三门的底线。

【观人】之门,他挑不敏感者试之:老吏、校尉、从事。龟可稳,狼可用,蛇须防。他克制住窥探更多的欲望,把门悄悄掩上——窥视是刀,越锋利越要慎。

【读史】之门,他按捺心中对“大事”的饥渴,只翻两页“微史”:北地马市旧规与黄河南岸舟师惯例。鼻端仿佛真有臊气与腥冷,退出时太阳穴各被针刺一下,很快散去;他在心里刻下一句:可用,但止于“度”。

【推演】之门,他复盘一件小小的“今日”:探马报迟、粮车折轴、偏将避锋。他把三粒砂撒进星河,看涟漪如何碰撞。涟漪先碰“军心”,再撞“谣”,末了溅到“权”。若放任不管,三日内“谣”便顺水渠和酒肆蔓延成一股暗潮;若第一日明正偏将座次、奖罚分明;第二日放说书人夸一名无名小卒夜战“救主”;第三日趁势兑现一笔旧欠军饷,则“谣”会在第七日自动崩解。刀确实锋,且可切薄。

他睁眼,帐中仍旧冷清。桌上一盏冷茶,他端至唇边,草木微苦,药味不在。他把杯放回,手指在杯沿停了一瞬。那一瞬里的寂静,不是饥,不是饱,是“艰难”的另一种名字。他知道刀刚出炉,握得太久会灼手,于是把刀放回心里小心的鞘——在鞘里,刀才真正有分量。

帘外传来细碎脚步,忽远忽近;紧接着,远城的更声沉稳滚过,像石落水底。一缕风掠过案角,吹动挂在梁上的白羽三下,停。郭嘉闭上眼,再入识海,这回不为试刀,为“寻龙”。

念头稍动,【观人·龙气显形】忽然自行亮起,像猎犬远远听见了呼哨,猛地立耳。他顺势抬眼,把视线投向偏东角那座大帐——不用走近,门已为他而开。

他看见“龙”。

它伏在那顶大帐的上空,身子蜷曲,鳞甲叠叠,每一片鳞都映着暗银的光。龙首微抬,双角向后,像两柄藏锋的短刃。眼半阖不阖,眼缝里藏着一线笑意。那笑意不暖,倒像刀柄末端悄然竖起的一截倒刺。龙腹有极细的暗流,从深处缓缓冒出,像野兽把呼吸压在喉间。隔着黑夜,他几乎能听见那条龙的呼吸——沉、稳、喜悦里藏着克制,克制里夹着不肯散去的警醒。

星图反馈四个极简的字:喜、倦、欲、疑。

喜与欲,来自大局初定、志向再起;倦,是连日心力耗尽留在筋骨里的阴影;疑——疑是对“不可见之手”的本能,是枭雄对命运的戒备。他翻起帘角一指宽,又放下。夜风穿堂,吹灭灯心上刚起的一点虚火。他无声地笑了一下——旧日他在看史书,现在,他在写。

他把视线收回,注意力移到“己”的边界。他在心里把一条禁令写得更深:不许沉湎,不许滥用,不许以刀为心。刀是刀,心是心,若有一日不分,先折的必是握刀之手。

他平复呼吸,取笔记于案:“兖州龙脉已归位,卷轴补完,星图初成,三门俱开。以‘人’为本,以‘度’为界。”字不大,却稳,像在石头上刻。他停笔,忽有另一个念头生起:既然刀已堪用,可否用它试一试“敌”的胃口?

星海重新铺开,他把“袁”这一枚星推至棋盘中央,给它配上“势”“财”“心”“谣”四个变量。星尾拖出七道可能,其中一道在“吞”的路线上亮得格外耀眼——“吞并冀青幽并州财粮以自肥”,短期士气盈满,中期运输线拉得太长,末端供血不足,军纪松散,“怨”与“疫”开始相互喂养。他把这道“吞”与另一道“稳”的分支并排,冷静地看它们撞在一起。撞击的回音过后,棋盘自己写了一句注:“吞得越多,死得越快。”他没有把注抄下来,他把它记在牙关里,留待某一日用牙齿说给人听。

沙盘缓缓收束。他起身,推帘半寸。营火一支连一支,像河水在地上蜿蜒;帐影重重,兵甲的寒光被露水打湿,反而柔和。某个方向有几声低笑,年轻军士在分食饼饵,嚼得极响。郭嘉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胃也在沉默,但那不是空,像刚刚打磨过的石面,不再吸水。

他披上外袍,正要坐回榻上,门外忽然响起一声短促的鸟鸣。那是“鸩”的暗号。下一息,阴影里浮出她的身形,步子极轻,停在帘外:“军师。”她的声音低,“你昨夜之后,眼里的光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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