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重生三国:我郭嘉,开局先续命 > 第79章 终极国策:奉天子以令不臣!

第79章 终极国策:奉天子以令不臣!(2 / 3)

以纸折鸟,置于洛阳以东的残槐上;又以麻纸点星,藏于废井夹室。此二物不指名字,只指方向。懂的人,看一眼就够了。不懂的人,拿在手里也只当废纸。天子不是物,他是一道呼吸。我们要做的,不是把他抓住,而是给他风向。”

曹仁抱拳:“若奉此策,兵出何处,粮出何处?”

“兵以轻骑为先,三路并进而不交鸣号。”郭嘉伸指点在图上。

“一路自颍川北出,守我们兖州之门,防有人趁虚;一路自许地西行,沿古道设伏,护驾甫至,可速撤;一路由夏侯将军领锐卒,从汝南隐渡,直插洛阳以东二百里处与行在之动向汇合。粮由程君筹,自陈留、颍川、济阴三地分段转运,以驿递为息,不设大寨,免人窥测。曹仁将军整肃留守诸军,李典、于禁守三渡口;乐进领千人行在前卫,遇不臣,先礼后兵。”

荀彧拢袖而立:“礼制、仪程、诏书草拟,由我负责。”他抬眼看向曹操,“一切以奉为名,以安社稷为旨。”

夏侯惇吸了一口气,笑了:“好!既奉,我夏侯惇愿为驾前刀。敢来犯者,不问来历,皆以不臣论。”

程昱侧目:“可最后一条,仍要主公定。”

郭嘉点头:“是。所有的道与术,最终要系在一个字上。”

“何字?”曹操问。

“令。”郭嘉看着他,眼神像把远处山风收束成一线,“奉天子,以令不臣。这‘令’字一出,天下诸侯皆立于名之镜中,谁是臣,一照即明。我们只需在镜前站住。”

这番话落定,堂内先是死寂。寂静像一层薄冰,薄冰下是涌动的水。

随后,几道呼吸同时变重——夏侯惇的握拳声、程昱杖端与地的轻击、荀彧袖下指节的收拢。诸将的神情从错愕到明亮,再由明亮转为锋利。

有人低声重复:“奉天子……不臣……”

曹操一直未言。他的手指沿短刀刀鞘缓缓滑过,仿佛在摸一条蓄势的纹。他忽地站起,眼光在堂上诸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在郭嘉身上。郭嘉微躬,像将自己也纳入那道“令”。

“闻君一言,胜读十年兵书。”曹操的笑意极浅,却有寒光,“孤意已决——即刻西进,迎天子驾!”

鼓声自外院骤起,三通而止。内侍接令,诸将齐声称喏,甲叶起伏如林涛。那一刻,兖州的晨光像被人扶正,屋檐下的阴与亮对齐,地上长影也顺势移了一寸。

——

议毕,各部散去,堂内只剩曹操、荀彧、程昱与郭嘉。

“奉孝,”荀彧缓步上前,低声道,“今日之策,于王道不悖,于霸术有用。只是……”他停在“只是”上,没有说完。

“我知文若心忧的是‘挟’之讥。”郭嘉接过话,“所以先治言。从今起,军中文书、檄词、军令、告示——凡出诸营者,避‘挟’字,用‘奉’、用‘迎’、用‘护’。我们以礼自缚,诸侯以口实攻我,皆无门。礼,是最钝的刀,却能割最硬的茧。”

程昱笑而不语。他心里把郭嘉方才那四个字反复摩挲:道义、人心、名器、龙气。前面三样都在他把握之内,唯独最后一项,让他在“谋臣”的理性之外,起了半分不愿承认的敬畏。他试探:“龙气之说,于理虽然玄,然于兵……”

“兵者,诡道也。”郭嘉看着他,目光温淡,“诡,不止在人心里,也在天与地的缝里。我们用人间能见的术去安排,用天与地不可见的势去相助,就像一面旌,两种风,一起吹。”他没有再多说,只把手放到胸口,像按住一页在风里翻动的纸。

曹操忽然笑了,笑声极短:“奉孝,你说‘令’字。令由谁发?”

“由天子发。”郭嘉答,“由主公执。”

曹操点头:“好。自此以后,孤发令不过手——过诏。”

荀彧与程昱相视一笑:此乃名器之妙处。诏在前,令在后,诸侯纵知不甘,也只能以“臣”的姿态来辩,不敢以“主”的姿态来吠。

——

当夜,州府不眠。

程昱在烛下飞调粮簿,黄纸翻出沙沙声。各郡仓廪之数、沿途驿站之距、牛车马力之配比,一一归入册中。

他以拇指在几处要害处按了印,墨未干先映出油光。曹仁点齐留守兵,三更里各营点到,不鸣锣,不擂鼓,只让甲叶以最小的声音发生。

在北城的空地上,李典与于禁以分段夜渡为纲,反复演练拆船、上驳、合筏的手脚,时间卡到半盏茶不多一息。

乐进领千人,整作轻装,背后只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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