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摇摆的人绝对经不住旁人日日吹风——只需他出手弑父,到时人赃并获,按大魏律,当午后凌迟。”
对薛晨的复仇,便可就此结束了。
薛枭轻轻颔首:“若是他足够聪明,理由足够可信,大理寺少卿也可判他一个流放岭南的罪——毕竟薛长丰早已命悬一线,生死不过在一瞬之间罢了。”
“那样更好。”
山月轻声道。
正好足够抵消他在福寿山做的恶。
虽然不是最大的罪人,但也是恶!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薛晨出门得很早:因山月挑动,他一夜未睡好,刚一睡着,便梦见他爹伸长了舌头,两眼流出鲜红的血泪,一瘸一拐地朝他扑来。
他爹冰凉的指尖,刚挨上他的脖子,他便惊叫着醒过来。
跟着便出了一身冷汗。
既然恐惧得睡不着,他索性起了个大早,拎了杆子、打了包袱,偷偷摸摸自后门绕道而出。
刚抬脚想去后山,却莫名转了方向,向城东运河渡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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