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酒有毒,否则咱们还能干杯共庆结盟。”
山月不以为然:“待目标达成,祝氏因果得报——那合卺酒再喝不迟。”
薛枭眉梢一顿,低头足足看了鞋尖两瞬后,方举步抬脚朝空荡荡的南府走去。
山月亦随之动身。
刚一动,脑中却一阵眩晕,脚下一软,险些跌下。
薛枭下意识伸手,却见山月极为精准地避开他的手,准确无误地扶住游廊的朱漆高柱。
一天一夜,颗粒未尽产生的眩晕感不太容易消化。
她只是个画画的,杀人属于副业,没有兰辛那般强悍的体魄。
山月慢慢撑住,缓了片刻。
“你没含参片?”
薛枭问。
山月恍然大悟:“是您送的?”
山月解释:“我没有味觉,向来不吃来路不明的饮食。”
垂眸行礼谢过:“谢过您记挂。”
薛枭微微敛目,轻轻挥了挥衣袖:“无事,落风一向喜欢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身后十步,但耳力极好的落风:?您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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