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特定物质中提取,且保管需极为小心)。
她无法从道理上反驳,内心深处甚至被这种直指本质的认知方式所触动。
这与洪安通那套云山雾罩、强调盲目信仰的说辞,截然不同。
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在她心中激荡。
但她身份特殊,不能轻易表露。
良久,苏荃才缓缓开口,语气依旧维持着平静,却少了几分之前的笃定:“韦老板……见识广博,言辞犀利。
不过,圣教神通,渊深似海,岂是区区一两种现象所能涵盖?”
这话听起来像是维护教派尊严,实则已透露出底气不足。
韦小葆见好就收,也不穷追猛打,只是淡然一笑:“夫人说的是。
世间奇妙之事甚多,正需我等以开放之心,不断探索其理。
固步自封,将不解之事皆归于神怪,非是求知之道。”
苏荃深深地看了韦小葆一眼,那目光复杂难明,包含了探究、警惕,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好奇。
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衣裙曳地,无声地离开了院落。
第二次交锋,在韦小葆对“磷火化学本质”
的清晰阐释中,再次以神龙教的退让告终。
科学的利剑,不仅劈开了幻象,更开始撼动某些坚固的思想壁垒。
苏荃心中的疑窦,已然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