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你会感到高兴些吗?”
森鸥外忽然问。
花见月微微一愣,他抬起脸,长长的睫毛颤抖,“爸爸……”
“他说他愿意保护你。”
森鸥外神色不明的看着花见月,“他想留在你的身边。”
“这样的事情不能再生了。”
森鸥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和花见月说,“那就让魏尔伦跟在你的身边吧。”
花见月安静了许久没说话。
回到房间森鸥外才看见了花见月脚踝上几乎被磨坏的地方。
他皱紧眉,想起接到花见月时那个男人手中似乎还提着花见月的鞋子……
他取来医药箱,在花见月面前蹲下去,握住了那纤细的脚踝。
“爸爸。”
花见月轻声说,“其实没有多严重,不用上药都可以。”
森鸥外看了花见月一眼,又垂下眼让花见月的脚踩在自己膝盖上,他说,“以后不穿高跟鞋了……如果你不喜欢,裙子也不穿了。”
花见月看着森鸥外低垂的眉眼,又愣了好一阵,他其实并不介意穿裙子。
在外面流浪那段日子,他意识到吃得饱穿得暖比什么都强,所以跟森鸥外回来的时候,他也做好了一直被森鸥外把他当女孩的准备,更何况森鸥外只是喜欢给他穿裙子,其实没有将他当女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男孩子。
“裙子……也挺好的。”
花见月说。
森鸥外头也没抬,给花见月消了毒抹了药,贴上创可贴,“是很好,所以在家穿就好了,只穿给爸爸看……然后让爸爸脱。”
花见月睫毛抖了抖,“……爸爸。”
带着点不自知的撒娇和埋怨。
“今天是不是被吓到了?”
森鸥外合上医药箱转过头来看着花见月,“肯定被吓到了,宝贝一向胆小又娇气。”
花见月轻声说,“除了那具尸体……其他的,其实也还好,那两个人好像也是好人。”
森鸥外的手指在花见月额角蹭过,被刘海遮住的额角有点灰扑扑的灰尘,像只蹭了灰的小脏猫。
花见月轻轻扯了下森鸥外的手,“爸爸,我手机没了,我想给太宰报个平安。”
“他应该已经收到了。”
森鸥外道,“新的手机明天会送过来的。”
花见月迟疑了一下,“还有果戈里,我回来之前和他说每天都会和他打电话的,我怕他没能打通我的电话出事……”
“宝贝,你对他还真是上心,这让我很嫉妒。”
花见月微微侧脸,正好避开了森鸥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