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疤阿彦也不会嫌弃她,反正养她一辈子了。”
简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如果不是她现在还算清醒,真的要怀疑是不是她不对了,不然,为什么温廷彦和他的朋友都这么说呢?
不愧是一丘之貉!
“这话你们可别乱说,别让简知听见了,女孩子都是在乎自己容貌的,简知要知道你们这么说她,她会难过的。”骆雨程说。
“没事,我已经跟她把这个说清楚了,简知没有生气,简知也很乖的,你们不用担心。”温廷彦道。
这是简知罕见地听见温廷彦夸她,而且连夸了两次。
真是不容易。
“你知道她没生气?我跟你说,女人说话都是说反话,嘴上说不生气,心里已经把你判了死刑了!”阿新这时候开了口。
简知听得一乐,阿新第一次当她的嘴替了,前面那半截如何她不管,给温廷彦判了死刑这句是说她到心里了。
“胡说。”温廷彦还说阿新,“不信你们问问简知,看她生气没有。简知啊,好了没有,大家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