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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噎了一会,往崔府瞅了眼,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姑娘别介意,我也是听人说的,说是郑大官人抬了个丫鬟做妾。”
郑鹤眠的确对崔彩珠很好,百依百顺,放在心尖上疼。但他这人是天生的风流,模样又俊俏,只要有美貌女子一勾手指头,郑鹤眠就上钩了。
他对崔彩珠好,崔彩珠过冬的时候脚上生了冻疮,崔彩珠生怕郑鹤眠嫌了她,也不敢让他知道。
谁想郑鹤眠知道后不仅一点没嫌弃,还每日让人打了热水亲自为崔彩珠洗脚,又给她的脚上药。
但结果没两天,崔彩珠就将他和丫鬟捉奸在床。
崔彩珠气得要打那个丫鬟,郑鹤眠却护住了那个丫鬟,他倒是也肯认错,立刻就对崔彩珠跪下了,只对崔彩珠说“是我的错,与她无关,要打便打我吧”。
崔彩珠被郑鹤眠气得不轻,就此郁郁寡欢。
明曦听了也很诧异,还有这样子的无赖啊。
但郑鹤眠这样确实很让人纠结,崔彩珠现在大约就是拿得起,放不下,一口气哽在了心上,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难怪会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