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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盏展柜灯调试好时,小张兴奋地跑过来:“苏总监!
陆总!
订单又涨了三千多单!
工厂刚才说,第一批织锦已经全部打包完毕,明天就能按时货!”
苏晚和陆时砚相视一笑,眼里满是欣慰。
就在这时,秦峰的电话打了进来,语气急促:“陆总!
陆明哲已经到老宅了,他带了一份‘证据’,说是您‘挪用陆氏资金支持传承系列、损害集团利益’,正在跟老爷子告状!”
陆时砚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他对苏晚说:“看来,我们要提前和陆明哲‘算账’了。”
苏晚点头,拿起放在一旁的织锦样衣(迷你版,方便携带):“走吧,让爷爷看看,他口中的‘损害集团利益’,到底是怎样的作品。”
车子驶离博物馆时,苏晚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心里没有丝毫慌乱。
她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陆氏家族内部的较量,但只要和陆时砚并肩,只要传承系列的工艺和初心不变,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而此刻的陆家老宅,陆明哲正拿着一份伪造的“资金流向表”
,在陆老爷子面前说得唾沫横飞:“爷爷,您看!
陆时砚把陆氏的流动资金拿去给苏晚做什么‘传承系列’,还收购赵氏的面料厂,根本不顾集团的利益!
现在股东们都有意见,再不管管他,陆氏迟早要被他败光!”
陆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串佛珠,眼神深邃,没有说话。
他心里清楚,陆时砚做事向来有分寸,不会轻易损害集团利益,但陆明哲手里的“证据”
看起来像模像样,他需要等陆时砚来,当面问清楚。
就在这时,老宅的门被推开,陆时砚牵着苏晚的手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看到陆明哲,陆时砚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堂叔,造谣之前,能不能先把‘证据’做真一点?你这份资金流向表,连陆氏的财务系统编号都错了。”
陆明哲脸色一变,刚想反驳,就看到苏晚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件迷你版的织锦样衣,星空蓝的面料上,银线海棠纹精致得像艺术品。
苏晚看着陆老爷子,恭敬地说:“爷爷,这是传承系列的织锦样衣,用的是濒临失传的传统织锦工艺,所有资金都来自陆氏的非遗支持项目,没有挪用集团的流动资金。
而且,收购赵氏的面料厂,是为了保住厂里的老工人,同时确保传承系列的面料供应,现在面料厂已经开始盈利,没有损害集团利益。”
陆老爷子的目光落在织锦样衣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欣赏。
他伸手拿起样衣,指尖拂过细腻的面料,突然开口:“这织锦的工艺,和我年轻时见过的苏绣织锦很像,你是怎么找到这种工艺的?”
苏晚笑着回答:“是在一个小镇上的老艺人那里学到的,我们还帮老艺人培养了五个年轻织娘,让这种工艺能继续传承下去。”
陆老爷子点了点头,看向陆明哲的眼神冷了几分:“明哲,你要是没事干,就去打理你自己的分公司,别在这里造谣生事。”
陆明哲脸色惨白,手里的“证据”
掉在地上。
他怎么也没想到,陆时砚不仅带了苏晚来,还准备了织锦样衣,让他的谎言不攻自破。
陆时砚看着陆明哲狼狈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堂叔,下次想诬陷我,记得先做好功课。
另外,你收买会计、伪造批文的事,警方已经在调查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跟警方解释吧。”
陆明哲浑身一震,踉跄着后退一步。
他知道,这次不仅没能扳倒陆时砚,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但他不甘心,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他还有最后一张牌,一张能让陆时砚和苏晚都不好过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