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又让张姐把老人说的每句口诀都记下来——这些都是比黄金还珍贵的东西。
傍晚时,赵天宇的人又在阁楼外晃了晃。
老周故意把工兵铲往地上一顿,吓得那人钻进了竹林。
李师傅看着这幕,忽然对苏晚说:“今晚别回民宿了,我教你‘夜织’。”
夜幕降临时,阁楼里点起了盏马灯。
李师傅打开织机上方的木盒,里面竟是几十片薄如蝉翼的牛角综片,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这是我师父传的,”
老人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柔和,“陆姑娘当年说,这像凤凰的羽毛。”
苏晚看着那些综片,忽然有了个主意。
她翻开设计本,在卫衣草图的袖口处画了道新的纹路——用牛角综片的形状做暗纹,里面藏着“锦溪”
两个小字。
“李师傅,”
她把草图推过去,“要是用这种暗纹,既保留了老手艺,又不怕被仿冒,您看……”
老人没说话,只是拿起那支刻着“砚”
字的竹梭,在苏晚画的纹路上轻轻敲了敲。
马灯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苏晚看见他眼角的皱纹里,似乎藏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