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时砚应了一声,指尖在玉兰花瓣上轻轻划过。
他想起三年前顾老在苏晚证书上写的“璞玉浑金”
,原来真正懂玉的人,从不会被石尘蒙蔽双眼。
他拿起内线电话,第三次吩咐:“让法务部准备好林薇薇抄袭的完整证据链,沙龙结束后,立刻提起诉讼。”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冰冷的寒意,反而带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就像园丁看着破土的新芽,知道挡在前面的石块,终会被根系顶开。
苏晚在病房的灯下,将所有与盘金绣相关的设计稿整理成册。
最末一页,她画了朵小小的玉兰,旁边写着:“外婆说,针脚要密,底气要足。”
窗外的月光移到纸页上,照亮了那行字,也照亮了她眼底重新燃起的光。
而此刻的陆氏大厦顶层,陆时砚正看着设计师沙龙的流程表,在“互动环节”
旁画了个小小的记号。
他知道,这场看似普通的沙龙,将是苏晚从蛰伏到破茧的第一步。
有些吩咐不必说透,有些支持不必声张。
就像苏晚设计里藏着的温度,总在不经意处,让人骤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