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了?”
“妈,你别担心,”
苏晚走过去,握住母亲的手,努力挤出一个笑,“我找到新工作了,工资很高,以后咱们有钱治病了。”
母亲显然不信,却没再追问,只是叹了口气:“别太累了。”
苏晚点点头,转过身去擦眼泪。
窗外的天快亮了,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病房的地板上,像一条金色的路。
她知道,这条路还很长,很难走。
但只要母亲还在,只要她手里的画笔还在,她就不能停下。
长椅上,苏晚落下了一支笔——那支她藏在衣领里的自动铅笔,笔杆上还留着她的体温。
就像她从未熄灭的希望,在深夜的急诊室里,静静等待着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