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开了?之前犯过的错绝对不会再犯了?”
若按世俗常理来衡量人际亲疏,薛瓒显然并非提出这个问题的合适人选。
但江时鸣本就不能以常理论之。
在他的人际谱系里,周姐已算得上亲近,可两人也不过是录音时才碰面。
潘新月自从担任工作室法律顾问后,更是被自然而然地从划走,划入了同事范畴。
所以这样一看,薛瓒这样不远不近不冷不热的关系,倒让他的问话有些师出有名了。
卫承心头一动。
当然是了,他和江时鸣当然是已经说开了。
他们的关系已经再度亲密无间,几次三番的争执最终都化作江时鸣的那一声请求:
“为我做一歌,我想要唱。”
搞创作的人,他们交流是不需要太多言语的,只要两心相汇,一切都可以顺其自然……
所以卫承回答薛瓒说:“当然。”
薛瓒却不是搞艺术的,他甚至不是文科生,他只是抱着一种直白的好奇心问道:“到底是什么问题,值得你们互相耽搁这么长时间?你们俩的那次分开,对流行乐坛真的是巨大的损失……”
“没有你说的那么重要。”
“什么?”
卫承的喉结轻轻滚动,改口道:“我是说,损失没有你以为的那么重。
时鸣还在继续创作,只要他没有选择离开这个行业,就谈不上什么巨大损失。”
“哇——”
薛瓒拖长了音调,对卫承这番护短的说辞大加惊叹,“那你倒是想一想,新星还在的时候,你们是怎么创作的,新星不在了,江老师又是怎么创作的?”
“直白点说啊……”
薛瓒喝果汁喝出了一种醉酒的气势。
“你欠了我整整十二张专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