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凑上前戳了戳猴子背上的软毛,歪着头问:“这猴子到底有啥古怪啊?你都盯它快半炷香了,眼睛都不挪一下。”
“嗯,就是觉得哪儿不对劲。” 文渊点点头,视线还在猴子身上扫来扫去,从爪子看到耳朵,又落到它的身后,“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它的样子…… 跟普通猴子不一样。”
一旁的珈蓝抱着胳膊,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伸手指了指猴子的屁股:“嗨,不就是只没尾巴的猴子嘛!除了少条尾巴,跟街边耍把戏的猴子也没啥不一样,有啥好琢磨的。”
“对!就是这个!” 文渊猛地一拍大腿,眼睛一下子亮了,像是堵了半天的思路突然通了,“我就是觉得少点东西,原来是没尾巴!这也太怪了 —— 哪有猴子没尾巴的?”
他立刻转头看向楚芮,语气干脆:“芮儿,你派人去长安城里跑一趟,找个学过人体解剖的学生来 —— 最好是跟着老大夫摸过骨头、认过脏器的,越懂行越好。”
吩咐完,文渊又转过身,对着缩在珈蓝脚边的猴子,语气放软了些:“走吧,别在这里待着了,跟我去书房。”
说完,他转身就往院外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猴子竟 “噌” 地站起来,颠颠地跟了上去 —— 它走得规规矩矩,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珈蓝,像是怕跟丢了,那模样不像只通人性的兽,倒像个乖乖听话的孩子,看得楚芮几人都愣了:“这猴儿也太听话了吧?跟提前教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