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冬日的暖阳透过书房窗棂,洒在案上摊开的宣纸上 —— 文渊正握着炭笔写写画画,纸上勾勒着细碎的布料纹样,旁侧还标着一串数字。清月端着杯热茶凑过来,指尖轻轻点了点纸面的数字,好奇问道:“夫君,你这画的是啥?这些标注的,难不成是尺寸?”
文渊放下笔,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哭笑:“还不是你们总爱高来高去的,半点不注意形象。尤其是知夏,每次跃动的时候都不穿内裤,她倒凉快了,我在下面看得一清二楚。虽说这儿没外人,可也不能这么随意啊!” 他拿起画稿晃了晃,眼里多了几分认真,“我想着给你们设计款内裤,穿上既保暖,又好看,还舒服,更能……”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停住了目光 —— 落在清月光洁的脚丫上。她竟没穿鞋子,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一下子,文渊整个人都不好起来,他伸手一把将清月抱了起来,语气里带着点嗔怪:“你怎么不穿鞋子?这都快入冬了,这地多凉!”
说着,他小心把清月放到榻上,弯腰捉住她那只白皙光洁的小脚,揣进自己怀里捂着, “恶狠狠” 道:“你这个小妖精。你成功惹怒我了。依我看,咱现在该好好探讨探讨‘内视怎么看寒气’‘内求怎么暖身子’的问题了!”
清月被他捂得脚心发烫,正想笑,就听见书房外传来唐连翘急促的声音:“夫君!夫君!赤虺蜕皮了!”
文渊一听这话,瞬间从榻边跳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反问道:“赤虺回来了?还蜕皮了?啥时候的事?”
话音刚落,唐连翘就掀着门帘走进来,手里捧着个木盘,盘里铺着条完整的蛇蜕 —— 银白底色上泛着淡金纹路,顶端还带着两个小小的角,看着格外奇异。文渊连忙接过木盘,指尖轻轻碰了碰蛇蜕,只觉质地轻薄却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