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正坐在石凳上擦着湿发,神情淡然。文渊轻轻拽着她的衣袖蹲下,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委屈的抱怨:“老婆,这场面也太刺激了,我实在有点扛不住…… 你们不是在好好洗经伐髓吗?怎么一转眼就成这样了?再这么下去,我就要爆炸了。”
青衣闻言,指尖带着点微凉,轻轻敲在他脑门上,语气里满是嗔怪:“你当洗经伐髓是喝口水那么简单?她们身体扛不住药力的时候,就得放松透气,总不能硬撑着把自己憋坏吧?这事急不来,哪能一蹴而就。”
“噢。” 文渊漫不经心地应着,眼神却还在偷偷瞟向不远处对练的姑娘们,忽然眼睛一眯,话锋一转:“对了,那杨如意和白知夏是怎么回事?我怎么闻着这里面有点阴谋的味道?”
“美得你!” 青衣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屑地撇撇嘴,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你还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脸皮倒越来越厚了!你自己去问红姐啥意思吧!”
洞顶夜明珠的光暖融融洒下来,映得青衣素色内衣泛着柔润的光。文渊没再反驳,只悄悄挪着身子,一点一点往青衣身边凑,直到膝盖挨着她的衣裤,才轻轻抬臂,环住了她纤细的腰 —— 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时,他还下意识收紧了些,跟着脑袋一低,就把脸埋进了她温热的胸前,声音闷得像裹了层棉花:“青儿,真的看不下去了…… 眼睛乱飘,心都跟着闹得慌。”
青衣被他这副黏黏糊糊的模样逗笑,抬手轻轻揉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指腹蹭过他柔软的发丝,语气里满是无奈的纵容:“先把你的‘咸猪手’挪开些,勒得我都没法喘气了。”
文渊却没动,反而往她怀里又拱了拱,闷闷道:“就不挪,挪了更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