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名字顺口又好记,就叫‘星移’了!”
可话音刚落,他忽然反应过来,故意皱了皱眉,伸手轻轻刮了下上官星月的鼻尖,调侃道:“不过我怎么觉得,你这丫头是在这儿占我便宜呢?”
“才没有!”
上官星月吐了吐舌头,赶紧躲到上官朗月身后,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文渊的目光轻轻扫过青衣与清月,见二人眼底含着浅淡的笑意,默契地点了点头,他心头瞬间了然——刚刚在末日仓库的一切都是二人安排的。
谁也没料到,文渊的洞房夜竟没有半分俗套的旖旎,反倒是另一番温情景象:红烛高燃,喜帐轻垂,文渊先拉着青衣、清月坐在榻边,又笑着招手让唐连翘、珈蓝等人围坐过来,榻前的矮几上还摆着温好的蜜水,他率先开口时,语气里满是回忆的柔软:“今夜咱们不洞房,我给大家讲讲我十三岁坠江后的日子”
他从长江边的窘迫讲起,说自己怎么用和珈蓝三人结拜,怎么在八位叔叔的支持下开始做生意,怎么在瓦岗遇劫又结缘,讲得平实却生动,连当时的风、江边的芦苇都似在眼前;青衣接着开口,声音沉静却满是珍视,说自己初遇文渊时,文渊的狼狈,又讲起一路相伴时,的点点滴滴,以及文渊呆时爱唱唱歌,爱吹笛子,字字句句都藏着旁人不知的细节。
清月也跟着笑,讲起自己在姚家练武的日子——清晨天不亮就扎马步,被师兄嘲笑“女子练不出真功夫”
,她偏要练到掌心生茧;又说在长安管商铺的十年,怎么跟难缠的粮商周旋,怎么护着铺里的伙计,末了还打趣:“若不是遇着夫君,我怕是要在长安的账本堆里过一辈子。”
唐连翘听得眼眶微热,她轻轻起身,从随身的锦盒里取出一叠泛黄的纸笺,指尖小心地拂过上面的字迹:“这是我认识夫君那天,他给我写的“神话”
的手稿,我一直舍不得拿出。”
她讲述了初一和文渊撞了个满怀的事,以及二人单独相处的那个初二的下午。
珈蓝吐了吐舌头笑:“我要讲他的丑事!
小时候他偷摘人家后院的桃子,摔在泥坑里,还嘴硬说‘是桃子自己掉下来砸我的’!”
她说得眉眼弯弯,连文渊都跟着笑,众人听着这孩童时的趣事,满室的暖意又浓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