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地主凭借俸禄与赐田积累大量土地,规模庞大;庶民地主则多由自耕农上升而来,虽需承担赋税,但可免除徭役。
他们共同构成均田制下的主要土地占有者,推动着农业经济展。
工商业者身处重农抑商的环境中,虽城市商业繁荣,但法律上被划入“市籍”
,在入仕、穿着等方面受到限制,社会声望远低于士族,只能通过贿赂官员等方式提升地位。
底层:农民与手工业者——社会运转的基石
自耕农是国家赋税与徭役的主要承担者,理论上可依据均田制受田,但实际受田不足问题普遍存在。
他们虽地位高于奴婢、部曲等依附民,属于“良民”
,但仍需承受沉重的税役负担。
依附民如部曲、佃客,人身自由受限,需向主人纳租服役;手工业者分官营与私营,官营工匠终身服役,私营工匠受行会管理,二者社会地位与农民相近,共同构成社会底层的生产力量。
贱民:奴婢与杂户——处于社会最底层
奴婢来源广泛,包括战俘、罪犯家属和债务卖身者等,在法律上被视为“畜产”
,毫无独立人格,可随意被买卖赏赐,主要从事家内劳动和庄园生产。
杂户与官户则受官府控制,从事各类劳役,户籍独立于州县之外,不得与良民通婚,虽地位略高于奴婢,但仍处于社会最底层。
此外,僧侣与军人作为特殊群体,在社会中也占据独特地位。
佛教兴盛使僧侣阶层获得大量财产与尊崇,但普通僧侣仍需遵守戒律;府兵制下的军人平时耕种、战时出征,禁卫军更是多由勋贵子弟担任,成为皇权的军事保障。”
“呵呵!”
房玄龄讪笑一声道:“不错,不错。
你还是下了功夫的。”
他饮了一杯酒,捋了捋那不存在的胡须幽幽地说道:“这一分析彻底解决了‘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一根本性问题。
甚至还指明了今后的道路往哪里走的问题。
我觉得应该全国各单位学习分析这个小册子。
确定:‘为何要战,为谁而战’这不仅关乎我们的成败,同时更决定了我们的未来走向。”
杜如晦一拍案几大声喊道:“妙啊,此计甚妙!
就这样,我们提出建议。
并同时在我部开始实施。”
说罢,大袖一挥就起身离去,身后还传来一声:“走了,我这就去安排。”
房玄龄急忙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元夕节的事安排的如何了?”
“哦!
你说那事啊,”
远处传来杜如晦的声音,“元夕节有三日夜间不闭城门,不禁也行。
节日期间‘充街塞陌,聚戏朋友,锣鼓喧天,灯火照地’。
我都安排好了。
放心吧。”
太原,唐国公府。
烛光摇曳中,李渊随手将一本蓝皮册子掷于案几之上,封面上《大隋社会各阶层分析》几个字在灯下泛着冷光。
"
有意思,"
李渊指尖轻叩案几,"
依诸位之见,我等在这册子里算哪一类?是勋贵集团还是官僚集团?是他的敌人还是朋友?是要被打倒还是被团结?"
李建成把玩着书册边缘,冷笑道:"
自然是勋贵集团,是他的敌人,是要被打倒的那部分。
"
书页在他指间哗哗作响。
李世民却摇头:"
二弟以为,我们当属开明人士,该是被拉拢的对象。
"
他伸手抚平被翻皱的书页,动作轻柔。
刘文静皱眉思索了一会道:“我们应该属于我们自己。
我们想成为朋友就是朋友;想成为敌人就是敌人;想成为自己就是自己。
态度在我们自己手里,路在我们脚下。”
他拿起册子,又扔下,“事在人为嘛!
如此而已。”
李渊神色木然,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不定的阴影。
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秀宁和柴绍,已经启程去蜀地了?"
李建成垂答道:"
儿臣阻拦不住,他们已经出了。
"
李世民剑眉微蹙:"
本就不该阻拦。
"
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
刘文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