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们赢了,我不仅奉上这匹马,还额外送你们一万两黄金。”
文渊一边说着,一边从胸口掏出一叠银票,解释道,“这是洛阳汇通钱庄的十万两银票,随时都能去取银子,或者兑换成黄金。”
说完,他扫视众人一圈,掷地有声地问道:“怎么样,敢不敢赌?”
行二看向行一,两人又同时望向其余人,眼神中传递着无声的交流。
行一向前走了一步,问道:“小友,打算怎么个赌法?”
“方才行二不是说,就算强抢也要留下我的马吗?那咱们就比划比划,看看你们得多少人才能打赢我。
怎么样,这不算欺负你们吧?”
行一听后,顿时火冒三丈:“小友,你太狂妄了!
我们爱马,但从不会以多欺少。
怎么到你的嘴里反倒成了你一人欺负我们十八人了。
这话要是传出去,我们十八侠客行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这样吧,你也别激将我们,我一人跟你比试。”
他看向众人,见大家纷纷点头,便接着说:“我赢了,只要马;你赢了,我们认你为主,永不背叛。”
实际上,双方心里都清楚,这所谓的认主不过是个幌子。
行一等人心里明白,自己这群人不过是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亡命徒,自从离开中原,在异国他乡漂泊,就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
他们内心深处,渴望能找到一个依靠,结束这种居无定所的生活。
而文渊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小子够豪横,有胆识。
文渊也觉得这群人非同一般,单是站在那里,身上散的气势就令人不敢小觑,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战士。
他不禁想起隋末燕云十八骑的传说,对方恰好也是十八人,难道只是巧合?况且,就单打独斗而言,文渊对自己充满信心,觉得对付三两人不在话下。
就这样,双方一拍即合。
在这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上,连绵起伏的碧草宛如一片绿海,被微风轻轻撩动,层层草浪翻涌不息。
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给这场即将开场的激烈对决,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
文渊与行一,分立于草原的两端,周身气势如即将碰撞的星辰,令空气都为之震颤。
行一紧攥弯刀,手腕灵活一转,挽出一个凌厉的刀花,刹那间刀光夺目,好似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他脚下稳稳扎着马步,膝盖微屈,身子微微前倾,目光如炬,牢牢锁定文渊,犹如蓄势待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出。
文渊将寒星笛横于胸前,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全身心沉浸在周围空气的流动之中,有条不紊地调整着呼吸与心跳。
此刻,一套精妙棍法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令他心思急转,瞬间计上心来。
片刻后,他猛地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然,一股强大的气场自他体内迸,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这股力量所裹挟,剧烈震颤起来。
身后,十八侠客行众人迅向后退开,围成一个巨大的圆圈,为这场对决腾出充足空间。
他们目光中满是紧张与期待,有的双手紧握武器,指节泛白;有的交头接耳,低声猜测着对决的结果。
突然,文渊大喝一声:“侠客行,起势!
赵客缦胡缨!”
只见他手握寒星笛,身姿挺拔,负手而立。
紧接着,又一声高呼:“吴钩霜雪明!”
脚下轻点,如同一道黑色的流星,朝着行一直冲而去。
行一一愣,心中暗自诧异:侠客行何时竟成了武功招式?但他反应极快,瞬间挥动弯刀,荡开直逼双眼的寒星笛。
就在这时,文渊再度开口:“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寒星笛先朝着行一腰部袭去,行一迅挥动弯刀格挡。
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寒星笛竟绕着弯刀转了一圈,直直戳向行一持刀手的肩部。
行一侧身后退,当机立断将刀换到左手,身形陡然拔高,挥刀猛劈而下。
可还没等他的刀落下,文渊的声音再度响起:“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话落,寒星笛精准敲在行一后脖颈上,与此同时,文渊借着反作用力倒飞出去十步,稳稳落地。
而行一则轰然倒地,不省人事。
文渊看着手中的寒星笛,又瞧了瞧倒地的行一,心中满是疑惑: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厉害了?就这么轻松把行一打晕了?这人也太菜了吧,是不是自己白费心机了,收这么一群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