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之至。”
“我的天呐!
一下子遇到四位大佬,而且还是妹夫与舅子的关系。
不对,按这关系,以后我岂不是也和他们成了姐夫与舅子,看来都是近亲啊!”
文渊心里瞬间思绪万千,各种念头如走马灯般闪过。
定了定神,文渊起身,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开始介绍自己一行人:“在下文渊,一介江南商贾。”
李世民忽然打断道:“你说你叫什么?”
“文渊啊!
我叫第五文渊。”
文渊注意李世民和李秀宁的表情,平静如常,毫无变化。
继续道:“这是家姐红佛,家兄祁东,还有四妹珈蓝。”
见众人投来略带疑惑的目光,文渊稍作停顿,接着解释道:“我们四人自幼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可惜家父去年不幸离世,如今我们便成了孤儿。”
话还没说完,文渊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脸上露出懊恼的神色,略带自嘲地笑道:“瞧我这记性,真是糊涂!
来洛阳本就为了兜售茶叶,结果这一高兴,全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真是失策失策!
下次,下次我一定记着带上咱们亲手炒制的茶叶,让诸位也尝尝我家的好茶。
“
众人入座后,宴厅里瞬间热闹起来,只见杯盏交错,酒液在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
大家你来我往,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
然而,没过多会儿,长孙无忌和李世民便已显出几分醉意,眼神开始迷离,说话也微微大着舌头。
文渊看着这一幕,暗自偷笑,心中腹诽:“这俩傻冒,这可是五十多度的烈酒,就他们这酒量,不出三个回合,铁定找不着北。”
想着想着,文渊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恶作剧般的恶趣味。
他不着痕迹地向珈蓝使了个眼色,那眼神里满是促狭之意。
珈蓝何等机灵,一眼便领会了文渊的意图。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佯装若无其事地起身,径直朝着李秀宁走去。
只见她亲昵地拉着李秀宁的手,轻声细语地交谈起来。
没一会儿,就成功把李秀宁和其他几个女眷也拉进了这场热闹的酒局之中,女眷们的欢声笑语与男人们的高谈阔论交织在一起,宴厅里的气氛愈热烈。
文渊又喝断片了。
醒来全身酸痛,腹中饥饿难耐。
爬起身来准备去找饭,见珈蓝正在一边看书,问道:“什么时候了?怎么这么饿!
“珈蓝抬眸,看着文渊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说道:“你呀,又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能不饿吗?快起来吧,饭菜都给你准备好了。”
文渊坐到桌前,狼吞虎咽地吃着饭菜,一边吃一边抽空问珈蓝:“妹子,你快跟我说说,我到底啥时候喝醉的?长孙无忌和李世民他们俩咋样了?有没有闹出什么笑话来?”
珈蓝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调侃道:“这次倒没闹什么笑话,不过啊,差点把人郁闷坏了。”
“呃?这怎么说?郁闷到谁了?快给我讲讲,那天到底啥情况?我有没有出洋相啊?”
文渊一听,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连饭都顾不上吃了,急切地追问着。
“你别急嘛,听我一个一个慢慢说。”
珈蓝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四个大男人,几杯酒下肚就醉得找不着北了。
长孙无忌醉醺醺地非要作诗,摇头晃脑的样子可滑稽了;李世民呢,则嚷嚷着要比武,拉都拉不住;而你呢,满屋子找话筒,也不知道你要那玩意儿干啥。”
“后来啊,李秀宁和红姐倒是真的比划起来了,两人武功不相上下,打了个平手。
当时场面那叫一个热闹。
到最后,就剩我和长孙无垢清醒了。
也不知道你啥时候,拿起了李秀宁的剑,在那儿舞了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长孙无垢一听,直夸好词,还掏出匕,蹲在地上就想把你念的词记下来。
结果呢,你念到‘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突然就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怎么叫都不吭声。
可把人家小姑娘急坏了,一个劲儿地喊‘哥,哥’,可怜什么?你却跟没事人似的,睡得那叫一个香。
最后小姑娘好像魔怔似的,边走还边嘀咕:可怜啥?到底可怜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