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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文渊的目光骤然一凝,眉头紧紧拧起——他盯着姬家人手中的剑——竟和杨如意手里的启明剑是同款!
“怎么会……”
文渊下意识喃喃自语,目光在双方长剑之间来回扫动,心里满是疑惑。
文渊的目光立刻扫向上官家四人手中的长剑——他反复比对上官朗月、上官名的剑,再看清月手中那柄泛着冷光的七星剑,越看越糊涂:上官家的剑刃偏宽,而清月的剑更显纤细,二者形制、纹饰竟无半分相似。
他皱着眉摩挲下巴,心里的疑团又重了几分:姬家有与启明剑同款的兵器,上官家的剑却和清月的不一样,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门道?
“别琢磨了。”
青衣走到他身边,目光落在混战的人群里,语气带着几分笃定,“你看姬家那几人,招式已经乱了,明显是撑不住了。
咱们的人虽占上风,可临阵经验太少,只会被动防守,不知道怎么主动破招——让她们多打会儿也好,这种能放手练手的对手,平时可不好找,今儿倒算是歪打正着。”
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烟尘还没散,就见两队人马从两头奔来。
城门方向的是维持治安的民兵,足有百人,手持长矛,脚步整齐得震得青石板颤;西面官道赶来的是文渊的随从,二三十人个个腰佩弯刀,身上还带着行李的风尘气,显然是一路追来的。
没等打斗的人反应过来,两队人马已“呼啦啦”
围拢过来,民兵在前手持长矛围成圈,随从在后护着文渊和青衣,把混战的双方死死困在中间。
被杨如意缠得脱不开身的姬平安,一边勉力举剑格挡,一边偷眼瞅着周围的阵仗,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群女子这么能打,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上前调戏!
方才还觉得她们个个柔弱貌美,此刻却被杨如意的剑逼得连连后退——这姑娘的剑太刁钻,剑剑避开要害却专挑皮肉,每一剑都只入肉半寸,疼得他龇牙咧嘴,血顺着剑刃往下滴,染红了衣襟。
“这哪是找事,分明是拿我当陪练!”
姬平安心里哀嚎,手都开始颤。
他在高武世界也见过不少高手,可从没见过这么多年轻女子扎堆厉害的——黄灵儿的软鞭能缠住他的剑,白知夏赤手空拳就能逼退持剑的姬月娇,连看着最文静的杨如意,出剑都快得让他看不清。
他越打越慌:“难道自己所处的世界是假的高武世界?这世道怎么突然变了?”
他想喊停,想求饶,可杨如意根本不给机会——剑招没停过,力道却始终控制得刚好,既不致命,又让他疼得不敢松懈。
血已经流了不少,他觉得头晕眼花,腿肚子都开始打颤,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再这么耗下去,不用人动手,自己的血也得流干了!
看来今天这长安城的门没进,反倒要把命交代在这官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