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起来太麻烦了。
瓦岗寨的聚义厅里,今天格外热闹。
瓦岗寨的十位头领早已端坐在座,再加上文渊带来的五人,整个大厅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翟让站起身来,先是做了个简单的介绍,清了清嗓子后说道:“今天把大伙召集过来,主要是想听文渊兄弟讲讲关于盐、酒和茶叶的合作事宜。
前天文渊兄弟已经大致说了合作的条件,寨子里的兄弟们都觉得这条件对咱们太好了,好得就跟天上掉下个大馅饼,所以大家伙心里都有不少疑惑。
现在,就请文渊兄弟给大家答疑解惑,大家掌声欢迎文渊兄弟!”
文渊站起身来,向着四周众人恭敬地作了一圈揖,而后神色坦然,毫无扭捏地径直说道:“古人云,‘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
在谈及咱们此次合作之前,我想先给诸位讲一段历史故事。
这故事并非我凭空编造,而是在史书中确凿记载的。”
于是,文渊仿若化身为一位说书人,绘声绘色地讲起这段风云变幻的往事。
他将人名巧妙替换,讲述着从一位豪杰入狱,到愤然起事,势力逐步展壮大,再到于战场之上大败强敌,之后又主动让贤,却不想迎来一场暗藏杀机的鸿门宴,领惨遭杀害,后续局势急转直下,新的掌权者无奈投唐,曾经盛极一时的势力最终走向覆灭,众兄弟死的死,走的走,转投他处的转投他处。
甚至不得不挥刀相向。
他一边说,一边辅以生动的手势比划,将其中的惊险、谋略、背叛与兴衰,展现得淋漓尽致,厅中众人皆沉浸其中,听得目不转睛,仿若置身于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之中。
众人还沉浸在刚才那跌宕起伏的历史故事中,情绪尚未完全平复,第五文渊便大步走到一旁,手指向身后的几人,朗声道:“诸位,这些都是与我同生共死的家人。
这位是我的大姐红佛,她聪慧果敢,有勇有谋;这是二哥祁东,为人豪爽仗义,行事雷厉风行;这是四妹珈蓝,机灵聪慧,心思细腻,是我们家中不可或缺的一抹亮色。
我们几人皆是在这世间孤苦飘零的孤儿,有幸相遇,自此亲如一家。”
他微微一顿,抬手示意身旁一位神色沉稳的中年男子,接着说道:“这是李叔,李继忠。
曾经,他是太子杨勇卫率中的一名校尉。
在我们家中,像李叔这般曾任职太子杨勇卫率校尉的,共有八位。
他们皆是忠勇之士,一身本领,更是对我们关怀备至。”
言罢,又指向一位身姿挺拔的年轻人,“这是杨肖,他是太子杨勇之子,同时也是珈蓝在数算一道上的得意弟子,年纪轻轻便已崭露头角。
我们这个大家庭,如今共有五千五百人。”
“接着,文渊把自己抢家主的事说了一遍,李继忠在旁频频点头。
众人疑惑地看着文渊:心道,一个毛孩子,这也能行!
文渊也不给众人消化的时间,紧接着说道:”
作为主事人,我给我们的大家庭定几个规划:先,我们保境安民,不造反。
这是底线。
第二:我们不能老窝在这儿,这里只是我们的,我们要走出去,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第三:高筑墙,广积粮。
这是生存的法宝。
第四:经商,布局天下。”
随后,第五文渊又将家中成员的职责划分、练兵计划、经商策略等诸多事宜,仔仔细细、事无巨细地讲述了一遍,每一项安排都条理清晰,尽显其深思熟虑与长远谋划。
第五文渊说到此处,缓缓坐下,轻轻抿了一口茶,随后抬眸,目光平静地看向众人。
只见翟让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徐茂公则手持折扇,不紧不慢地摇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单雄信和王伯当两人的目光紧紧盯着翟让,眼神中似乎在探寻着什么;而其他几位寨主,则一脸懵懂地望着这四人,神色间满是迷茫与困惑。
一时间,厅内陷入了一片沉默。
良久,翟让缓缓站起身来,声音略显疲惫,说道:“今日就先到此为止吧。
文渊公子,容我们回去好好商议商议。”
说罢,他转过身,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离去,背影里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沉重与纠结。
文渊回到住处后,惬意地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瞧着一身蓝衣的珈蓝,开口问道:“妹子,你三哥我喝醉了的时候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