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锁起来了?”
文渊闻言,手臂收得更紧,下巴抵在她顶,呼吸间满是她身上的清香:“嗯……管它什么权限呢。
你能回来,比什么都强。
其他的,不重要了。”
“哦?”
青衣忽然撑起身子,指尖在他腰侧轻轻挠了一下,眼底漾着狡黠的坏笑,“那外面那八个等着你的女子,也不重要了?”
文渊被她挠得瑟缩了一下,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嘴角扯出一抹无奈又认真的笑:“没有你,我也就完蛋了。
重不重要又能怎样!”
青衣听着这话,心里一暖,重新窝回他怀里,手臂搂得更紧,手掌贴着他的后背,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脊椎线条:“以前我隐约能感觉到,咱们俩的关系不一般,可总不敢确定。
一开始还想着,得拦着你些,别让你太胡闹……可后来跟她们混熟了,那点心思反倒淡了。
直到你上次犯离魂症,我守在你床边,才彻底想通——只要你好好的,其他的都不算什么。
这次和红姐合计逼婚,本是为了推你一把,没成想倒误打误撞解开了我的束缚,算是意外之喜了。
你说,我这步棋是不是走对了?”
文渊听着她絮絮叨叨说着过往的心思,心里又软又涩,一时竟不知道该接什么,只能用力搂了搂她,把脸埋在她颈窝,闷声问道:“对了,你那层保护衣……怎么跑到我身上来了?我穿着倒没觉得有什么束缚,跟没穿一样。”
青衣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语气带着几分娇俏:“那可是我的嫁妆,送给你当护身的物件,不是正合适么?”
见文渊愣了愣,她又继续道,“我是用意念把它渡到你身上的,理论上你也能用意念脱下来——不过现在还不行,你修为没到,只能先受着。”
她低头在他锁骨上轻轻印了个吻,声音柔得能滴出水,“它在你身上,就像我时时刻刻守着你,谁也伤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