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查房。”
贺雨棠惊道:“医生会现我哥在假冒你,那可怎么办?”
周宴泽:“摁在床上大办特办。”
贺雨棠:“你办我哥吗?”
周宴泽了起薄薄的眼皮看她,“你的心胸可真是宽广,还想让我把你和你哥都收了。”
贺雨棠:“……去你的,想屁吃呢。”
周宴泽:“没那吃屁的爱好,天天光想着吃你了。”
贺雨棠嗔他一眼,“你能不能有个正形?”
其实他挺正形的,现在就是认真的,只不过她认为他又在调戏她。
二层抵达,电梯门打开,周宴泽的手撑在梯门一侧,等贺雨棠走出去,他松开手。
两个人来到烧伤科住院区入口处。
此时,一分钟早过去了,医生已经进入病房查房。
贺雨棠紧张的打量周宴泽,见他不慌不忙,八风不动。
周宴泽摁了一下旁边的开门键,叮叮咚咚的铃声响起来。
护士从里面拉开门,看到周宴泽的那一瞬,惊讶的呆住了。
“周先生!”
她像看见了什么稀罕物件,盯着周宴泽那张脸打量了好一瞬,似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病区外。
为了防止病人乱跑,她一直紧紧的盯着大门口呐。
所以,眼前这是……幻觉?
护士闭上眼,然后猛的睁开,“我乍!”
周先生还在。
护士:“我又乍!”
护士:“我还乍!”
周先生一直在。
周宴泽推开门走进去,丢给小护士一句,“没事去精神科转转,那里的医生一定特别欢迎你。”
护士第一次遇到这种嘴巴像敌敌畏一样的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在原地。
周宴泽走进病区,抵着门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回眸朝着身后的贺雨棠望过去,“还不过来,是在等我抱你吗?”
贺雨棠踩着高跟鞋从他身边走过去,头上戴着黑檀木簪子,白色海棠花吊坠摇曳生姿,从周宴泽的眼底一划而过,摇出活色生香的弧度。
两个人并肩往病房走。
护士跑着追过来,“周先生,您今天是怎么出去的?”
周宴泽:“翻墙。”
护士义愤填膺地说:“您怎么可以翻墙出去,医生和护士都明确的告诉过您,住院期间不可以离开病区!”
周宴泽:“我身为病人跑出医院,一整天你都没有现,你怎么工作的,玩忽职守,浑水摸鱼,你羞耻不羞耻。”
护士:应该羞耻的人……是我吗?
小护士呆若木鸡。
周宴泽和贺雨棠来到病房门口,屋里传来医生吃力的声音。
“周先生,你一直用被子蒙着头干什么,我是来给你检查伤口的,又不是来害你的。”
他使劲掀了好一会儿被子,但依旧没能把被子掀开。
被子里的人把被子拽的牢牢的。
医生惊讶不已,“手那么有劲,周先生,看来你恢复的很好。”
被子里的人点头如捣蒜,所以你就别再掀我的话被子了,拜托!
医生伸手又去掀被子。
两个人开始了新一轮的拔河比赛,你退我进,你进我退,比赛状况激烈,但没有丝毫进展,被子依旧没被掀开。
好一场酣畅淋漓的无用功。
医生要开始第三轮拔河比赛的时候,余光扫到门口。
他倏的转头看过去,双眼瞪大,“哦莫!
怎么有两个周先生!”
周宴泽:“我是周宴泽的双胞胎哥哥。”
他走进屋,拍了拍床上蒙着被子的男人,“弟弟,可以掀开被子见人了。”
雪白的被子被扬到一旁,贺京州的脸露出来。
“我是你哥!”
周宴泽:“你的确是。”
医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周先生,你怎么可以偷跑出去!”
周宴泽:“跑都跑了,你要向我父母告状吗?”
医生:“我一直听你的吩咐,你烧伤的事情没有告知你父母。”
“做的棒,”
周宴泽伸手揪过一朵郑肖龙看望他时拿过来的红色郁金香,插到医生的脑袋正中央,“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医生:谢天谢地,周先生没插到我眼睛里。
周宴泽开始解扣子,由于手心缠着纱布,只有手指能动,动作不是那么利索。
贺雨棠走过去,站在他身前,帮他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