盂里有尿,你怎么不喝?”
薛母尽可能的压低声音,生怕被邻居听到。
她现在恨不得把王雪柔扔茅坑里淹死!
薛长青坐在那里,一言不。
最终,他受不了,决定逃避这一切。
“这些天我回营房去住,妈,你帮雪柔再把房子租回来,保姆也叫回来吧!”
说完,他起身就走,却被王雪柔抱住双腿。
“长青,你不能走!
你一走,伯母会杀了我的!”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薛母是怎样的人。
就算薛母不杀她,也一定会把她逼疯。
她想对了,因为薛母此刻已经在琢磨,神不知鬼不觉,把她杀掉的法子。
薛家,以前是混社会的呀,杀人灭口这种事情,薛母见多了。
“长青,我不求你对我负责,只希望你留下,我无依无靠,只有你了!”
王雪柔哭泣着,那么柔弱无辜。
要是以前,她都不需要说这么多,薛长青早就把她扶起来,并且想办法安抚。
可现在,薛长青掰开了她的手。
“抱歉!
这件事,是不该生的错误。
从今往后,你和孩子的所有开销,我都会负责,我养你们一辈子。
但是……你收拾一下吧,我先送你去招待所,等房子和保姆都妥当了,你再搬过去。”
他的话,像是无情的雷电,劈得王雪柔肝胆俱碎。
“我的儿呀,你糊涂啊!”
薛母在这件事情,真的无法理解自己的儿子。
以前她觉得薛长青这样做,能落个讲义气的好名声,可现在王雪柔就是个祸害。
她要是居心不良,把事情抖了出去,那顾家肯定是要闹离婚的呀!
“行吧!
行吧!”
薛母无奈的摇头,像是一种妥协:
“你回营房吧,房子和保姆的事情我来办,不需要去招待所。”
有了母亲的承诺,薛长青拔腿就走。
“长青!
长青!”
王雪柔呼唤着,却没能阻止男人离去的脚步。
“叫什么叫,你个贱人!”
薛母一巴掌扇在王雪柔的脸上:
“既然你想男人想到疯,我就给你找个男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