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老三,听见了?按道上规矩,三场,文、武、技!”
“秦小子能赢两场,老子们就认他做老四的男人,你,把嘴给老子缝上!”
“大哥!”袁崇敬急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就这么定了!”裴元虎大手一挥,斩断一切争辩。
他目光转向张凯:“老二,文的归你。”
张凯“唰”地合拢折扇,扇骨在掌心轻敲两下,狐狸脸上挤出笑:“大哥放心,包在小弟身上,保管让秦小哥……开开眼界。”
那“开开眼界”几个字,拖得意味深长。
裴元虎又盯向袁崇敬:“老三,武的你来。”
袁崇敬咧开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盯着秦风,如同饿狼盯上肥羊:
“小子,算你命大,今天不用真刀见血,不过木刀也能敲断你几根贱骨头!”
最后,裴元虎那沉甸甸的目光落在秦风身上:“三场比试,三战二胜,小子,敢不敢接?”
秦风胸膛一挺,抱拳,声音清朗:“客随主便,大当家,请!”
那姿态,竟有几分渊渟岳峙的味道。
空地迅速清开,篝火被粗暴地踢到洞壁边缘,腾出十丈方圆。
袁崇敬一把扯掉外袍,虬结如铁的肌肉块块贲张,在火光下泛着油亮的古铜色。
他抓起两把沉重的硬木刀,互相狠狠一磕。
“梆!”
一声闷响,震得人耳膜发麻。
他活动着脖子,骨节咔吧作响,眼神凶狠,像要活撕了秦风。
秦风卸下背后的复合弓、箭囊,解下腰间长刀,只余靴筒里那把不起眼的匕首。
他接过手下递来的另一把木刀,掂了掂,分量轻飘,比袁崇敬手里那把小了一圈。
他随意挽了个刀花,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
紧接着,秦风将木刀随手丢在地上,木刀砸在碎石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这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巨石砸进了沸腾的油锅!
“嚯,他……他把刀扔了?”
“娘的!真扔了!赤手空拳对三当家的木刀?他疯了吧?”
“哈哈哈哈!见过找死的,没见过这么上赶着找削的,三当家,别手软,削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
“啧啧,四当家的眼神儿是不是让山风迷了?这小白脸怕不是个傻子?空手?他以为三当家是泥捏的?”
“嘿,有好戏看喽,开盘开盘,赌这小子能撑几刀。”
“三刀,三刀之内他要不趴地上叫爷爷,老子名字倒着写!”
“呸!你也太看得起他了,半刀,半刀他就得跪!”
几乎所有人都认定秦风是得了失心疯,纯粹是嫌命长了。
袁崇敬那身板,那力气,那暴脾气,拿着两把硬木刀,就是一头披甲的人熊!
空手?那不是螳臂当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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