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故意用马鞭点了点许汉生,语气带着戏谑:“良民?你说你是良民,拿什么证明?”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王老爷可是发了话,抓到一个逆贼,赏一两雪花银,我看你……就很像明天给爷买酒钱的‘逆贼’嘛!”
许汉生这老江湖,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这是要买路钱!
他心头一松,又一阵肉疼,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双手高高捧过头顶,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
“军爷明鉴,军爷辛苦,这点……这点小意思,给军爷们打点酒喝,驱驱寒气,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那布包里,正是前两天秦风和韩轩给他的经费,足有三百多两!
秦风一把抓过布包,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
他故意当着许汉生的面,粗鲁地扒拉数了数,嘴里啧啧有声:
“嘿!老子就知道你这老小子不地道,没想到韩轩那厮给你批了这么多油水!”
许汉生还沉浸在破财消灾、死里逃生的庆幸里,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赔笑:“是是是,军爷您说得……”
话刚说到一半,他猛地刹住了车!
等等!
这声音……这语气……还有“韩轩”这名字……
他猛地抬起头,像见了鬼一样,死死盯着马背上那张陌生的脸!
“哈哈哈……老许头儿!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让你以前总蹭我们酒喝!报应!报应来了吧!”
秦风身后,阿虎和老赵再也忍不住,抱着肚子在马背上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许汉生瞬间明白了!
他双眼圆睁,指着秦风,气得胡子都在抖:“好你个臭小子!老子跟心连心,你他娘的跟来自玩脑筋?赶紧的,把老子的钱还回来!”
他摊开大手,气急败坏地伸向秦风。
秦风却像护崽的老母鸡,飞快地把布包塞进自己怀里,还警惕地拍了拍。
然后他挺直腰板,仰头望天,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声:“唉,世风日下啊,想我汉生老哥,古道热肠,侠肝义胆,实乃吾辈之楷模,楷模啊!”
说完,一夹马腹,嘚嘚嘚地就往驿站院子里走,留下许汉生在风中凌乱。
看着秦风那副泼皮无赖的得意样,许汉生心疼得不行。
那钱……确实是韩轩给的经费,可这几天花销用的都是秦风之前给的,他下意识就把那三百多两当成自己得了。
哪想到,一转眼,就被这混小子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又给抢了回去!
不过……气归气。
看到秦风他们全须全尾地回来,还有心思戏耍自己,说明青山县那边一切顺利。
一时间,许汉生心头五味杂陈,哭笑不得,只剩下满心的无奈……
“老许,楼上那几位‘贵客’,现在什么情况?”秦风跳下马,一边把缰绳扔给阿虎,一边往驿站里走,直奔主题。
那几个烫手山芋,才是眼下最大的麻烦。
许汉生被秦风一嗓子从肉疼和恍惚中拉了回来,脸色立刻变得凝重:“炸了锅了,扬言等脱了身,定要上报州府,把咱们碎尸万段!”
秦风点点头,毫不意外。
到嘴的肥肉飞了,还被人扒了皮捆成粽子,搁谁都得疯。
“带我去会会他们。”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