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件件,似乎都能被那黄白之物轻易抹平。
此刻的秦风,正沐浴在“胜利”的春风里,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轻了二两。
“嘿,有美妞可泡,有横财可拿,这滋味……啧啧,比被那娇滴滴的小富婆包养还他娘的爽快!”
他脚下生风,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没一会儿就溜达到了县衙那两扇紧闭的朱漆大门前。
门口,两个头戴方巾、裹着号衣的差役,正缩着脖子跺着脚,在料峭的寒风里瑟瑟发抖。
天寒地冻被派来守这冷冰冰的大门,两人心里早把县太爷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脸色比锅底还黑。
所以,当看到有人招呼不打,闷头就往里闯时,心里那股莫名鬼火“嗖”地一下就蹿了上来。
“滚,哪儿来的刁民,诉状呢?银子呢?”左边那个三角眼的差役不耐烦地挥手驱赶。
“妈的,啥也没有就往里冲,活腻歪了?谁给你的狗胆!”右边那个麻子脸更是恶声恶气,唾沫星子差点喷到秦风脸上。
秦风微微一怔,这才想起自己为了保暖,在外面披了件厚实的大氅,把里面那身象征身份的明光铠给遮了个严实。
他淡淡地瞥了这两个有眼无珠的皂隶一眼,二话不说,直接上手!
啪!
啪!
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如同炸雷般在寂静的衙门口响起,毫不拖泥带耳!
力道之大,扇得两个差役脑袋嗡嗡作响,眼冒金星。
懵圈的两个皂隶捂着自己瞬间火辣辣刺痛的脸颊,愣了好几个呼吸。
才从巨大的羞辱和疼痛中回过神来,登时怒发冲冠,眼睛都红了!
“你他妈找死!”三角眼差役咆哮着。
“老子劈了你个狗日的!”麻子脸更是凶性大发。
“铿铿锵锵!”
两人同时抽出了腰间佩刀,刀尖颤巍巍地指向秦风,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秦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慌不忙,单手“唰啦”一下扯开罩在外面的厚重大氅!
锃亮冰冷的甲片,在昏沉的天光下骤然闪现出迫人的寒芒!
“瞎了你们的狗眼!”秦风怒斥,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凛冽的官威,“老子是州府刘大人亲派的招安特使!”
嗡!!
刹那间,仿佛一道无形的惊雷劈在头顶!
两个差役浑身剧震,呆若木鸡。
脸上的愤怒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无边的惊恐和难以置信的骇然!
今早交班的兄弟好像提过一嘴,是来了个凶神恶煞的特使大人,连县太爷都跟孙子似的!
想到这儿,两人双腿一软,如同被抽掉了骨头。
“噗通!”
“噗通!”
不约而同地重重跪倒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磕头如捣蒜!
“特使大人饶命!饶命啊!”三角眼差役声音带着哭腔,额头磕得砰砰响。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瞎了狗眼,冒犯了大人虎威,求大人开恩,饶了小的狗命吧!”
“是是是,特使大人!”麻子脸差役磕得更狠,涕泪横流。
“小的们猪油蒙了心,狗胆包天,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的娃,中间自个儿还在苦海里飘摇啊,求大人高抬贵手,饶了小的这条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