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子彻底沸腾了,像滚开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
所有人都疯了似的,有人急不可耐地找纸笔抄录这惊世骇俗的诗句,有人激动地抓着同伴语无伦次地复述。
更多人则是伸长脖子,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要穿透门板,看清里面那个能写出如此“非人”诗句的年轻身影。
甚至有些人不惜腆着笑脸,向许汉生打听秦风的情况。
“这位兄台,方才是我等眼高手低不知轻重,还请见谅。”
“敢问兄台,咱们这位后发赶超的兄台,是何来历?”
看着这些道貌岸然的儒生,许汉生冷冷呵斥道:“我可不像你们阳奉阴违阴晴不定的,想让我出卖朋友,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