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揉着麻木的手指,附和道:“对呀,右右人呢?”
说着,贺兰翾拍拍装得满满当当的油纸包:“我们可给她带了不少好吃的,都是言国没有的,她准喜欢。”
“你……”
苏京墨没有说完,左左停止哭泣,缓缓抬头开口:“右右……死了……她死了……不会再回来了……”
话一出,像是晴日里的惊雷,炸得问话的两人懵。
贺兰翾僵硬地扭头,用目光询问苏京墨,他是不是听错了。
他期待是他听错了,但苏京墨点头了。
亲眼目睹过母亲逝去的小槐花,很快便反应过来了,什么是‘死了’。
她没有哭闹,异常安静。
过了一小会儿,小槐花瘦小的身躯抱着左左:“左左姐姐,小槐花会陪着你。”
闻言,左左猛地回抱住小槐花。
左左不再哭泣,她说:“怪不得……怪不得她会说,她想你了。”
烧鸡腿绕过贺兰翾和苏京墨,来到左左身边趴下。
它的脑袋靠着左左,左左继续道:“她说,你们不会留她一个人。”
见状,贺兰翾扯了扯苏京墨的衣角。
苏京墨拿出贺兰翾的帕子,递给他:“去吧。”
拆开油纸包,贺兰翾用帕子包着酥饼小心拿起。
抬脚掀开烧鸡腿,贺兰翾蹲了过去:“这可不是一般的酥饼,这可是肉馅的,你尝尝?”
听完,苏京墨不禁扶额:“贺兰翾。”
“干嘛?”
贺兰翾瘪下嘴角,一边反手捂住自己的屁股,一边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来。”
“老是说我,你自己又……”
“你很棒。”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贺兰翾的声音戛然而止。
盯着苏京墨看了许久,贺兰翾颤颤巍巍地试探道:“苏京墨,你……被鬼上身了?”
苏京墨顿了一瞬,像是无奈:“你还是你。”
经历数日,故人重逢,他们都没有变,但好像又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