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厌急忙解释:“我……我是说,右右拿自己的性命方才堪堪换回了你的继续,若是你就此了断,岂不是叫她白白丢了这条命。”
说着,慕厌反手拿过剑鞘,塞进左左怀中:“她还希望看着,你为她报仇。”
抱着冷冰冰的剑鞘,左左穿过慕厌望向门外。
在酒楼的中央,悬挂着一盏巨大的金灯笼。
是右右亲自挑的。
再环看着四周,各处都布满了右右的痕迹。
左左握剑的手一松,不大自然地垂落在身侧。
右右的面容,贴着左左的手背。
慕厌丢掉长剑,右手止不住地往外冒血。
“带着她的一份,继续走下去。”
慕厌用左手握住右手手腕,“等以后,再慢慢将你的风景讲于她听。”
虽然左左依旧没有说话,但她把长剑擦干净,收回了剑鞘。
见状,慕厌松了一口气。
站起身,慕厌默默退出门外,为她们关上了门。
转身进入隔壁,一关门,慕厌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死死抓住右手的左手,沾满了她自己的鲜血。
慕厌腰间空荡荡的,原本随身的佩剑不知在路上掉了,还是逃命时没能捡起。
往后一靠,慕厌心想:剑丢了便丢了,反正日后,也用不上了。
当南习的剑锋从侧边劈来,那刻慕厌立即就懂了他的用意。
他的一剑,不致命。
但于身为将军的慕厌而言,也致命。
毕竟,提不起刀剑的将军,怎么能算是将军。